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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芙 | 于无限之世再相逢(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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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 天前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者:Megumism
在无限之世中,专属于里芙·无限之视的无限高潮。

  第一章

  “那么,希望各位与转校新来的里芙·贝斯特拉同学和睦相处。”站在这位转校生身旁的老师拍了拍手,“班长,班长?”

  “啊……在!”看得入神的我才意识到老师在叫我,赶紧站起来答到。

  “这位就是班长,你有什么事找他就行,他会向你介绍班里的纪律和其他注意事项。”

  “好的老师。”她朝我的方向微微颔首,恍惚间,她看向我的眼神似乎褪去了冰山美人的淡漠气质,那对金黄色的眸子似乎含着一丝……柔和的笑意?

  难道她对我有意思?

  不对,这肯定是人生三大错觉之一。我把脑子里的幻想赶紧甩掉,礼貌性的回礼:“请您放心,我一定帮快帮贝斯特拉同学融入班级。”

  “好,里芙同学,最后一排还有位置,你先坐吧,我们马上开始上课。”

  这课上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班上的男生偷偷看后面的时间已经快比看黑板还多了,要说我怎么知道,因为我实际上也忍不住偶尔回头看两眼:然而不论投射过去多少目光,除了偶尔记一记笔记,她都抬着头专注地听讲,她认真的态度和美貌一样引人注目,她的认真也和美貌一样丝毫不受任何注目的影响。

  “别偷看了,你看得像是要把人几根睫毛都数出来一样。”我用笔戳了一下我的二愣子同桌,他立着书挡在面前,当然眼睛是一个字没看课本。

  “哎,说不定我真快数明白了,诶诶——她看咱了。”同桌反过来戳了我几下。

  “真的假的。”我没忍住回头,却正好迎上她的目光……又是那种若有若无的笑意。

  “欸,你说她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别瞎想了,不听课等会听写你可别抄我的了!”我赶紧转过头来狠狠地戳回去几下。

  “哎哟,别别别活爹,我就指望你了。”

  上课,下课,上课,下课,恍恍惚惚一个上午也就这么过去了,课间的时候也有不少女生找里芙·贝斯特拉聊天,看起来有气质的人即使转校了人缘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真是残酷的校园现实啊。我的同桌早早向饭堂飞奔,而就在我收拾东西也准备起身的时候,一阵香风从后方掠过,原来是她径直走到了我身后,“一起吃饭吗,班长。”

  我承认我脑子一瞬间愣了一下,虽然没明白为什么居然真的会有大美女径直找上我,但我还是赶紧礼貌地起身回应,“哦,好的,贝斯特拉同学新来还不熟悉饭堂吧,我这就带你……”

  “不必拘谨,叫我里芙吧。”

  嗯?这对,对吗?我更迷茫了,“哦,哦,好的里芙同学……”

  “叫·我·里·芙·就·行。”似乎对我过于礼貌的称呼很不满,里芙连吐字的语气都带上了一种不一样的压迫感,明明那副清冷的表情没怎么变,却能看出柔和的脸上带上了一丝不悦。

  “哦,嗯,那我们走吧,里……芙。”

  “嗯。”听到我“正确”的称呼之后,里芙的气场突然松弛下来,低着头温顺地跟在我的身侧,一并走出了教室。两个人并肩走着,不说点什么也不好,也为了帮助自己从里芙洁白的肩颈和领口深邃的沟壑处挪开视线,我决定随便挑点东西聊聊。跟她说食堂怎么点性价比高,哪个窗口的阿姨最不手抖,偶尔抱怨抱怨点什么其他小事。说来也奇怪,在里芙身边,我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好像我们真的很久以前就已经熟识。不论我聊什么,她都能接过话题,不管是小动物、零食口味、亲人趣事这种琐碎到不能再琐碎的事,还是最近看的书、最近沉迷的北欧神话、一些若有若无而又不痛不痒的哲学话题——我们总能聊到一块去。

  虽然原本里芙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我请她这第一顿饭,但在我的软磨硬泡和“下一次你请我就好了”的客套话之下,里芙也答应了。端着餐盘坐到角落,我们边吃继续边聊,虽然主要还是我在手舞足蹈地说话、打趣,但里芙在保持着一如既往的优雅态度细嚼慢咽的同时,也会微笑着简短地附和。待到吃完之后,里芙的话也才又变得多起来,从食堂拐出来,我们沿着操场边体育馆的屋檐,走到学校斑驳的围墙边,踏着暖阳在新叶缝隙间投下的光影,就这么一边散步,一边消食,一边聊天,不知不觉之间就将学校里的角角落落都走了一遍。平时难以打发的沉闷的中午,居然就这么消磨殆尽。

  “班长。”

  “嗯?”

  走到教室门口之前,里芙突然停下了脚步,叫住了我。她将挡住眼睛的发梢往耳朵后面一拨,用那对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我,认真地问道,“现在,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轰地一声在我的脑袋里响起,几乎要将我的天灵盖炸开,我感到自己的耳垂火辣辣地痛,脸上几乎热得要起火来。可就在我缓过神来准备回答之时,走廊上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上课铃声,像是突然理解到自己提问的唐突,里芙的脸也霎然一红,留下一句“下午考虑一下再答复吧”,就匆匆跑进了教室,只留下我一个人望着里芙如风的背影,呆若木鸡的杵在原地。

  考虑一下?考虑个屁!我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愣了那一下!狠狠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我也走进了教室,正当我准备坐下时,我发现同桌正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你怎么满脸通红还一脸傻笑,大中午抽什么风了?”

  “咳,”原来有这么明显吗,我想,“我跟你说,你别不信,那个里芙,她喜欢我。”

  同桌的眉毛拧得更紧了,“你神经吧,人家第一天转过来就喜欢你?你中午打胶打出幻觉了?”

  “真的,唉,你中午溜得早你没见着……她上课前还直接问我要不要做她男朋友,哎,她都脸红了,真的你信我。”

  “她给你塞情书了?”

  “没有。”

  “有录音吗?”

  “没有。”

  他于是用世界上最狐疑地眼神回头看了看我,看了看里芙,然后叹了一口气,用极怜悯地语气说道,“小处男为了导管想象力还挺丰富,还特么她脸红,你看看人家冷若冰霜的样子,再看看你,红温得跟个猴屁股一样。我说,虽然人家上午确实自我介绍之后跟你打了个招呼,但你还真把意淫当真了?”

  我一下子愣在座位上,被这三连问问懵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能反驳的话。

  是啊,此时此刻除了飘渺的记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的胡话,说实话,哪怕是昨天的我也会觉得今天的我现在在胡说八道。

  抱着一丝希冀,我转头看向里芙,但她仍旧是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俊俏白皙的脸颊上古井无波,不论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她能转头再看我一眼,哪怕用余光瞥视我一下,但现实却正像一如什么都未曾发生过那样,里芙仍然昂首挺胸地、端正地看着黑板。

  坏了,刚才真的只是我的幻想?也许我只是中午在课桌上睡昏了?或者我中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出幻觉了?对啊,哪会有素不相识的美少女第一天就找我表白呢?这完全,一点也不合常理。嗯,肯定是假的。

  但是,我们并肩行走的时候,她白色的过肩长发下若隐若现的光滑脖颈,水手服领襟处开放三角区域围出锁骨曲线,还有那被胸前丰满撑起来的领巾走起路来反复飘动的样子,目光所及的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水灵诱人。百褶裙的裙摆和白丝走起路来时候的摩擦声,显示出里芙行走时候的轻快;而那双小皮鞋喀哒喀哒的、充满韵律的响声,显示出里芙走路时候的端庄;更不用提我们边走边聊,在我抖包袱的时候,忍不住用手捂住小嘴的轻笑声,每一下都是那么真切可闻,在这一个中午的时间里,我连孩子的名字都快想好了——可难道,这都是我人生的走马灯,是我被学校折磨出来的幻想罢了吗?

  上午比起来,同样是上课,下课,但这个时候却尤其难熬。每到课间的时候我都会泛起一阵冲动,我想径直走到里芙那里,答应她。可是,万一这都是我的幻觉,我走过去,无厘头地说一句“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然后围在里芙周围,正在和这位新同学聊天、交朋友的其他同学是不是要爆发出哄堂大笑,我就要被打上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标签,然后在这个班上彻底社会性死亡;那末,旁敲侧击的问,又要问些什么呢?你还记得你中午说了什么吗?她要是平淡地问我“你在说什么?”,我又该怎么回答?换句话说要是她真的喜欢我,真的说了那句话,这样试探岂不是又把她推到一种很尴尬的境地,她难道会当着所有人面前要我表白?

  这对吗?不对不对。

  哦对的对的。

  对什么啊,不对!

  ——在这样的反复的内耗之中,我没能在任何一个课间踏出任何一步。

  终于捱到放学,平常应该写些什么的笔记本上空无一物,而我的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但我仍然装作在座位上整理笔记的样子,实际上在偷偷观察着里芙的方向。看起来,一会儿有一批女生团体在邀请她一起逛街,一会儿有社交达人问她要不要加入什么社团,每一分钟的等待都令人倍感煎熬,我只能无时无刻不祈祷她不要被别人的邀约打动——她要是真的就这么离开了,我真的要有一个一辈子解不开的心结了。

  同桌以一种怜悯的眼神拍了拍我的肩,拎起书包起身,贱贱地留下一句“她要是真喜欢你,你直接上去扣,她受不了的”就走了——要是在平时我多少得给他一脚,可现在的我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时间过得是那样慢,那样挣扎,特别是一个人没有什么事做而必须要装作有事做的时候,简直是煎熬中的煎熬,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笔记本上已经画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圈,有一个角落还写满了里芙的名字。简直是小学生才能做出来的事情!然而社恐发作的我可能连小学生都不如,只能咬咬牙撕掉鬼画符的几页纸,压抑着烦躁等待里芙身边的人散去。

  度秒如年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看起来里芙终于打发完其他人,收拾好东西起身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神经,两手一拍桌子,双腿腾的一下立正,然而我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这么傻愣着看着里芙慢慢走过来,而等到里芙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眼神更是完全控制不住地开始游离,身上紧张的冷汗止不住地流。

  然而里芙什么也没有说,仍然用她一贯的平静神色看着我,单手抱臂,静静的等待着我的回应。

  终于,我还是鼓起了全身所有的勇气,用尽所有的力气只为了将话语尽可能连贯地传达出来,因为我有一种感觉,有些话必须说,而且必须现在说,否则可能一辈子也没有勇气再说出来。

  “里芙,我喜欢你。”

  “嗯。”

  “做我女朋友吧。”

  “好。”

  简单的一个字就让我身上一下子脱了力,几乎要站不住,旋即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极大的快乐,我的嘴角难以抑制地开始上扬,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也许是一生一次头皮发麻的幸福感在我大脑中盘旋,令我的嘴角从微笑变成大笑,再变成咧嘴的傻笑。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班长?”

  “嘿嘿嘿嘿嘿……随便问!”

  “你是初恋吗?”

  “是!但是……那个,虽然我没什么经验,我一定……”

  但里芙并没有在听我的庄重承诺,而是低下了头小声呢喃了些什么。

  (“看来,在这个世界,我也是第一个找到你的人呢……”)

  “抱歉,里芙,你刚才说了什么吗?”发表完我的庄重承诺之后,我才注意到里芙的神态,赶忙问道。

  “没什么,”里芙仰起头,将银白色的刘海一甩,在傍晚的余晖下,那对金黄色的眸子也染上了一些更热烈的色彩,她温柔地看着我,抬手理了理我因为刚才的苦闷而弄乱的发型,“我说,我也是初恋,请多指教。”

  第二章

  啪嗒,啪嗒,在空旷的走廊里,里芙和我肩并着肩,用不紧不慢的步调走着。我向来是一个急匆匆走路的人,更不用说是放学回家的路上,然而,里芙的步伐就是有一种魔力,让我乖乖配合着她的节奏,伴她一步一步地踱着。

  “里芙。”

  “嗯?”

  “刚才那几个同学是不是来向你推销社团?你有什么计划吗?”

  “那你呢?你是什么社团的呢?”里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我。

  “我是回家社的。”我苦笑了一下,“我实在是没有什么特长,更没有什么在其他人面前展露自己能力的勇气。”我可是连找你表白都花了大半辈子勇气啊,我想。

  “很纯粹呢,你。”

  “我?”

  “嗯,把社团真的当成一个认认真真的舞台,总觉得要有一点才华才能去做些什么,在我看来,这种想法相当纯粹。那些来找我的男孩子,可都不是抱着你这种想法,社团,也许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追逐青春的猎场罢了。‘玩’社团,这才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吧。”里芙平淡的点评总使我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不属于学生时代的成熟。

  “那我就更没有参加社团的理由了,毕竟我已经被猎取了。”我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

  “呵,你还是这么敏锐……油嘴滑舌。”里芙看穿了我故作滑稽的姿态,轻笑着抬手捏了一把我的脸颊。

  (“只是这细皮嫩肉的,真不像你。”)

  “不过,我也不是无处可去。”我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晃了晃,“这是图书室的钥匙,学校的图书室和医务室一个德行,学生上课的时候开门,学生放学了他们也关门,跑得比学生还快,不过我还是想办法跟图书馆管理员搞好了关系,配了把钥匙,代价就是得帮他收拾书架。”

  “你常去看书吗?”

  “一周去个两三次吧,有时候也会把作业带过去写,写完了就找本书看看。”

  “这未必不是一个比那些平凡社团更好的落脚点。介意带我去看看吗?”

  “当然不介意,走吧,这边。”

  也许,“我曾见过这个妹妹”在此时此刻并不是一个错觉——至少反过来不是——她好像从很早以前就认识我,里芙的每一句话都很礼貌,却总有一种牵着我走的引导感。而神奇的是我完全不会因此而感到反感,就好像她总能猜到我想做什么,指出一个我原本就想走的方向,然后等我前行之后再快步跟上。如果我的感觉是正确的,那我算是体验到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受了。

  有那么一瞬间,一种我要把握自己人生的感觉涌上心头,然而这种念头很快就被里芙挽过来的手臂打断。在这放学之际,渐渐地教学楼里已经不见几个学生的身影,于是里芙以一种自然的姿态贴到我的身侧,用臂弯挽住我的小臂,里芙的手掌在女生中并不算小,却很灵巧,纤细玲珑手指如游龙一般划过我的手心,将我的手以五指相交的姿势嵌在一起,里芙是那样用力地紧紧扣住,连她手心细汗的上带的体温都贴实地传递到我的手心。不仅仅是手心,里芙靠得是那样近,连她的侧乳都紧紧挤压着我的上臂,随着我们缓缓地在连廊间踱步,悄悄地,慢慢地,那一份的柔软就隔着一层校服摩擦着,结结实实地传递着包裹感和压迫感。很难说究竟是里芙挂在我的身侧,还是里芙将我牢牢锁在她的身侧,但这都不重要——

  不努力就会成为女人的玩物?我乐意!

  一路上被里芙“压迫”着架到了图书室,我只能依依不舍地示意里芙暂时松开我的手臂,“那个,我钥匙在这边兜里,我得掏一下。”

  然而里芙并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而是直截将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裤兜中,翻找起了钥匙。这就不得不提到,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自己最舒适的待机位置,很不幸的是,里芙掏的这一侧正是我的待机位置所在,在“暴力”的翻找过程里,那只修长的手总有那么一两下隔着布料蹭到了关键的地方,这种似有而无的刺激顺着我的下盘蔓延开来,使我整个人腾地一下绷紧,只能屏着呼吸等里芙拿出那串钥匙。

  “这把吗?”

  “嗯……是。”等里芙的手抽出我的裤兜之后,我只能赶忙从站直的姿态变成弯腰收胯的姿态,尽可能掩饰着那里的鼓动。

  接过钥匙打开图书室的大门,扑面而来的便是纸张特有的气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氛围中的我深吸两口气,稍稍平抑了一下我心中奔腾的躁动。

  “今天果然也没有几个人来过。”

  “看来那位管图书馆的老师真的很放心你。”

  “也许只是懒罢了,上班打卡,下班锁门,然后等着一个冤大头来给他善后”,阅览桌上散落的几本书不多,我便没有用推车而是直接将它们抱在手里,“如果有另一个世界的话,说不定我还是在给别人擦屁股呢。”我嘟哝着朝书架走去,准备将这些书复位上架。

  “说不好。”没想到里芙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难得的半眯着眼笑了起来,发表了不置可否的意见,也跟在我身后朝书架走去,然后走进了放满了文学的几个架子之间。

  在我收拾完之后,里芙也刚好从书架里探出头来,怀里只抱着一本书。

  “要我帮你借一下吗?把你校园卡给我就好,我来操作。“

  里芙摇了摇头,只是把这本书递到我手里,书的封面写着《奥丁的子女》,我接过来简单翻了一下,是一本爱尔兰人编撰的北欧神话故事集。

  “我们就在这看吧。”里芙从桌边抽出一张椅子示意我坐,然后将另一张椅子并过来,在我身旁坐下,一只手屈肘,垫在脸下,侧着脸半趴在桌边,银色的头发披散地流淌在桌上,前额的刘海因为重力滑落遮住了一只眼睛,脉脉地看着我。

  只是这个角度上,里芙胸襟的风景已经被我彻底看光。在俯身的姿态下,里芙胸前的那对丰满毫无支撑地、自然地悬在桌边,那对原本重力的拉扯下应该呈梨形的乳袋,又被白色的蕾丝内衣托起,由于乳房重心的下沉,乳房和胸廓的交界处被拉细,因此从滑落的领口里看进去,显出更长更深的乳沟阴影,在这领口圈出的一小片宇宙中,如果看着黑,那深邃的质量带来的万有引力几乎将我的目光完全吞噬;如果看着白,那么雪白乳房上均匀、柔和的光影美得就如浪漫主义的古典油画,同样引人无限遐思。

  说人话就是,我根本没法看书,一秒、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

  “那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

  对我的回答很满意,里芙轻轻笑了起来,然后把书压到自己脸颊下面,像是在示意我,自己和书,可以两个一起看。

  “能读给我听吗?”

  “好。”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请求,但我爽快的答应了。

  “……过去,宇宙间曾有过另一轮太阳和另一轮月亮,但与我们今天所见的不同,那时的太阳名叫苏尔,月亮名叫玛尼,那是世间存在着男女诸神,也存在着男女诸人,有着一片森林密布、景色宜人的大地……然而苏尔和玛尼的身后总有一头狼尾随,月亮和太阳被吞噬之时,诸神也被毁灭,人们相残,狂风夷平了大地,天火焚烧了深林,黑暗降临,一切都归于寂灭。

  “以上天地变色,诸难齐降的一刻,被称为Ragnar?k,末日毁灭,即‘诸神的黄昏’……你还好吗,里芙?”我注意到里芙的神色染上了些许焦躁,没有藏在刘海间的那只眼睛像在看我,又像是在看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没事,你继续。“

  “在苏尔和玛尼之后,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太阳和一轮新的月亮,他们在天际运行,看起来更可人,身后再也无恶狼追逐。大地重归绿意盎然,风景如画,在天火没有波及的深处,有一男一女苏醒过来,他两人被众神之父藏于此处,依靠沉眠躲过诸神的黄昏。”

  突然,里芙起身,一把跨坐在我的腿上面对着我,用乳沟夹住书脊,乳面托住,将那本书以一种独一无二的姿势放在自己的胸前摊开,“继续。”

  那对饱满紧致的大腿紧紧缠着我,全身的重量通过耻骨和盆骨结结实实压在我的大腿上,胸前打开的那本书几乎要扑到我的脸上,使我的小腹几乎燃烧起来,这个年纪的少年一立起来便比钢筋还硬,比烧火棍还烫,而且绝无轻易倒下的可能。随着里芙将我的裤链渐渐拉开,胯下的铁棍立刻冲出了束缚,在震惊中,我的脑子几乎要被欲念挤炸,即使我再如何幻想,将里芙带到属于我的空间里会发生什么,也想不到进展会如此飞速。

  我从未想过书能如此难念,几乎是麻木地,一个词一个词地吐字,“那一对佳人里,女人名叫Líf,男人名叫Líftrasir,他们在世界各地游走,他们的儿女,儿女的儿女不断繁衍,形成了新世界的人类……”

  Líf,Líf……里芙?一种奇怪的既视感在我脑海里突然闪回,我下意识地不停念叨着这个名字。我,是忘记了什么吗?

  “不……你什么都没有忘记,”在我愣神的时候,里芙突然起身,双手掀起了百褶裙,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里芙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裙下光洁的小腹上,有着白色的毛发,这些毛发不多,也不长,但排列的很整齐。只是没等我再细细欣赏,里芙便一把把我压在凳子上,将私处对准我的肉棒,结实地坐了上去。

  “交给我吧——你会想起来的。”

  > 在北欧神话中,Líf(与古挪威语名词相同,意思是“生命”) ^[[1]](https://en.wikipedia.org/wiki/L%C3%ADf_and_L%C3%ADf%C3%BErasir#cite_note-Cleasby_Vigfusson-1) 和 Líftrasir(古挪威语男性名字,来自 líf 和 trasir,被 Lexicon Po?ticum 定义为“Liv? amator, vit? amans, vit? cupidus”,即“Líf 的情人,生命的热爱者,对生活的热情”)^[[2]](https://en.wikipedia.org/wiki/L%C3%ADf_and_L%C3%ADf%C3%BErasir#cite_note-LEXICON_POETICUM-2) 被预言要在诸神黄昏事件中幸存下来。

  >

  > 在《诗意埃达》中收录的诗歌《Vaftrúenismál》中,奥丁神向j?tunn Vaftrúenir提出了一个问题,询问当世界末日的冬天Fimbulvetr发生时,人类中谁能幸存下来。Vaftrúenir 回应说,他们将是 Líf 和 Líftrasir,两人将藏在 Hoddmímis Holt 的树林中,他们将以晨露为食物,“世世代代将从他们那里涌现”。

  “里芙……呃!”一瞬间,从未体验过的湿润包覆着我的所有,令我难以自持的发出了羞耻的声音,同时一阵甜美的、令人眩晕的感觉急促地袭来,我不得不闭着眼睛等这一阵浪潮慢慢缓解,不自觉地,我的上身紧绷起来,仿佛要从椅子上跳起,却被里芙的臀部牢牢地压制在椅子上。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里芙也正眯着双眼,搭在我的肩上的双手失去了力气,原本游刃有余的态度一扫而空,只是弓着腰,喘着粗气,额头布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我这时才注意到,在我们的连接处,从黑与白交错的毛发丛林中,有一丝红色正在滴落、蔓延开来。

  在黄昏时分世界的一个角落里,一男一女就这样搂抱在一起,绘出的一副黑色、白色、红色的画卷,恰似奥丁在米德加尔德和巨狼搏斗的那一刻,在无边的远处,在遮天蔽日的暴风雪与漆黑的火山交界地,炽热而通红的岩浆在覆雪的洁白大地上奔流。此时此刻,世界好像就剩下我们两人,在诸神黄昏的时刻激情而绝望地交合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宿命感和史诗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我忍不住了,里芙,我控制不住想动起来了……!”即便抛开某种崇高的宿命感和宏大的史诗感,我那已经熊熊燃烧的本能在驱使着我的下盘,渴望着更多的交合。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忘了在这个世界,自己尚不是人妻,而仍是一朵年轻的娇嫩芽苞的事实。但,当破瓜一刻来临之际,我才回想起来这令自己浑身战栗的甜蜜疼痛,是啊,这种酸楚还是那么地熟悉,怀里的这位男人,还是那么地令人安心。)

  “……没事的,请继续,”里芙抬起头来,呼吸稍稍了平顺一些,然后张开双臂,张扬地、深情地请求着我,“……请肆意使用我,把我——变成你的形状吧。”

  在里芙柔顺的眉梢之下,是无比温顺和渴求的神情,在这种甜溺到拉丝的眼神请求下,没有男人能够拒绝。于是我不再有任何保留,猛地将腰一挺的同时,将她的大腿猛地向下一压,我便完全进入了里芙的最深处。子宫处传来的猛烈冲击令里芙不得不将身子绷直,如同一只搁浅的虾猛地那么一弹,想要逃回水中,然而被我紧紧扣住的大腿根部又令里芙没有任何抽身的可能。与身上的动作不同的是,里芙的肉壁却是另一种诚实的反应——就在我叩击宫口的一刹那,里芙的肉壁紧紧地一缩,就像千百只陶匠的手捏塑着陶器一样,就像她承诺要变成我的形状那样——用肉壁的每一寸褶皱丈量着我的形状。

  没有再等里芙缓过来,我便继续用腰身不断上下冲击着里芙的最深处,里芙终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闷哼声再也忍耐不住,渐渐带上了甜美的喘息。在娇哼声,股间脂肪的碰撞声之间,我们的节奏越来越合拍,里芙也没有让我在被压住的姿势下独自耕耘,而是一边扶着椅背,一边用脚尖点地撑住自己的重量,配合着我的上下运动。

  里芙的技巧是那样娴熟,每一次摆腰不仅配合着我的节奏,还引导着我的肉棒挠刮着自己最敏感的位置,每次这样一进一出,都会带出一大滩里芙的爱液——谁能想到,几个小时之前冷若冰霜的高岭之花,此刻只是因为渴求着充盈,贪求着快乐,便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扭动腰肢,满足着自己的同时侍奉着我?

  在记不清楚几次来回后,里芙突然浑身一颤,脱力地倒在我身上,我慌忙扶住里芙的腰将她接住,这一下的动作连带着椅子一晃,差点令我们两人连椅子摔倒在地。就在我正打算关心里芙的时候,却感到身下有一阵温热的暖流蔓延开来,这股暖流释放了有小一会,将里芙的裙摆连同我的裤子全都打湿了,于是节奏中断的原因就这么找到了,看来,是里芙在一阵小高潮中失禁了。

  “唔……”里芙用双掌捂住脸颊,那游刃有余的态度一去不返,只剩下红到耳根的羞涩,只是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青涩的身体也太敏感了,而且还没有什么力气,明明我想主动一回的,可是却是我先高潮了,那只能……)

  “没事的,里芙,我……我也在书里看过,这样很正常的……”不知道里芙在酝酿着什么的我以为只是里芙对于自己的生理反应而感到羞耻,“不行的话咱们起身收拾一下再……”

  “傻瓜!我不是在害羞,我……现在很幸福。”里芙用嗔怪打断了我的胡话,“只是,我还没能让你舒服起来。”

  里芙微微起身,抬起一只手臂,露出光滑嫩红的腋下,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将柔软的腋窝撑开,“不论你记不记得——你说过,道歉的时候要这样露出腋窝——

  “然后,请你收下我的歉意。”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里芙便直接将腋窝贴到了我的脸上,不待我有任何动作,汗酸中带着甜香的气味包覆了我的鼻尖,揉碎的酸面包配上热芝士的香气,使我就像重新尝到久违珍馐那样,贪婪地抽吸着,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混杂着热腾腾的雌性荷尔蒙直冲我的大脑,我的鼻,我的口腔,我的肺,我的胃——我的五脏六腑都被这热烈青春的涩味调动起来,我非常确信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爱好,也不知道任何用腋下道歉的方式,但这味道确实有一种熟悉感,熟悉到我毫无理由地就能确认这是里芙的气息。

  的确,没有比这样更完美的道歉方式了,腋下潮湿温热的气息,那细而白的绒毛落在鼻尖上瘙痒,配合上娇柔的雌性荷尔蒙味道,全世界再没有任何歉意比这更诚心,更能取得我的原谅。

  甜美得让我缺氧的味道实在是上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牛劲,一下子将里芙顶起来抱到桌上。里芙仰面慵懒地躺在桌上,一头银白的长发凌乱地散落,衣衫不整的样子楚楚可人。

  “这次我原谅你了,里芙,”我解下里芙濡湿的裙子,擦了擦她湿漉漉的腿根和小腹,“但是接下来,可跑不掉了,你可爱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住了!”

  “嗯。”对于我的粗暴举动,里芙没有任何地抗拒,反而自觉地解开了身后的扣子,掀起自己的水手服,弹出一对丰满柔软的白兔,“请不要顾虑我,我会努力的。”

  不再考虑任何事情,我只是将腰沉下去,拼命地冲撞着桌子,双手扶着里芙的乳房,感受着那对柔软胸脯在我的揉压下的形变。里芙的双乳的乳面和她的颈一样白,那一圈乳晕和她的唇一样粉,挺立的乳头则像她的腮一样红,让人忍不住欺负。只是在她的乳晕上打转,就能看到乳头在微微颤动,等血液彻底充盈之后,只需要用指尖一点,再用指腹一捏,里芙的胸脯便会跟着猛地一挺,唇齿间泄出浅浅的哼声。

  戏弄高耸的双峰的同时,我身下的动作没有任何懈怠,这勤勉耕耘使得里芙渐渐地迷乱起来,那对柳叶眉时而舒缓,时而又紧蹙,在快乐与躁动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对不起,我又要......”里芙眼角因为忍耐而泛着泪光,修长的睫毛没有规律地颤动着,迷离的眼神随着我的冲击不时上翻。

  “我也,”我的体力近乎见底,此时也气喘如牛,更重要的是下身呼之欲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也要射了,里芙。”

  “嗯,不要拔出去,就这么......啊,啊——啊!”

  在我最后一次挺身,痛吻里芙的子宫口的那一刻,里芙终于迎来了她的极限,大腿如同钳子般紧紧夹住我的腰身,上身却猛地一阵反弓,然后瘫软在桌子上触电一般花枝乱颤,与此同时身下包覆着我的肌肉紧紧缠绕着肉棒,无情地搓揉着、挤压着。在如此紧迫地催促下,我也只能缴械投降,和里芙一起迎来高潮。

  令人眼前一白的喷薄快感持续了快半分钟,在我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中,我几乎要把这辈子的量都送进里芙深处,在我缓过神来的瞬间,我才感到自己脚下一软,如果不是里芙丰满有力的大腿钳着我,我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里芙,里芙?”我俯下腰,轻轻唤着里芙,“还好吗?”

  等里芙的眼神慢慢聚焦后,那对澄黄的眼睛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次我非常确定里面还有着无限的爱意,和像是要把我吃掉,烙印在瞳孔里的决绝。里芙抬起双手,绕到我的颈后,以不容抵抗的力度将我的头慢慢压向她的唇,在唇齿相接的前一秒,她的唇微微地动了动,声音很轻,我却听得很清,那是一句饱含深情呼唤:

  “我们,一起回去吧?”

  第三章

  沉闷的黑夜压迫着了无生机的旷野,在穹顶上盘旋着一片浓稠的乌云风暴,白色闪电在漩涡的中心永不停息地喷薄着——频繁喷薄的闪电在视觉暂留效应下,就仿佛乌云中长出的庞大巨树,在对大地挥舞着惨白的爪牙。

  在这样的恶劣气氛里,本不应该有任何生气,更不要说存在完整的造物,但就在风暴之眼下,却坐落着一间Fachwerkhaus式的半木架小砖房。房子不大,内部的装潢也很简朴,进门正对着一个石砌的壁炉,壁炉里亮黄色的火焰以缓慢、恒定的速度燃烧着,火不大,却魔法般地使整个房间完全不受窗外雷暴闪光的影响,而是让房间内稳定地洋溢着温暧和明亮的色彩。窗边紧挨着一张实木书桌,桌上最显眼的是一座银质三叉戟形制的烛台和摞着的一卷卷新鞣制的羊皮纸,纸卷旁的墨水瓶中还插着一只蓝黑色的羽毛笔。书桌对着的另一侧是一张亚麻色绒被铺盖的小床,不同于有些凌乱的书桌,床铺收拾得很整齐。

  此时的我,正坐在桌边,看着窗外的风暴发呆——外面的风暴荒野并非什么世外之地,正是里芙的心流内景,矗立在此的这间小屋,则是我潜入其中构造的庇护所。虽说用的是和在新恒提罗时候一样的手段,但没有树提供的泰坦原料,也就没有办法和那时庇护里芙和芬妮的心灵殿堂一样金碧辉煌,不过话虽如此,斯是陋室,却也足够温馨。

  指节轻轻叩击着桌面,我思索着陶的话语——这间心灵庇护所其实就是在陶的建议下,开始一点一点实现的——虽然里芙同化了奥丁的神格,不再承受神格侵蚀的危险,但也在无限之视的带来的海量信息与无限可能下,心流也变得紊乱。这些情况,是从新恒提罗回来一个月之后,在陶的提示下我第一次进入里芙的心流中看到的,在那一晚,我牵着里芙回到了现实,安抚并满足了她,然而,我的心里却有着一种隐隐的不安,怀揣着疑问,我再一次找到陶。

  听完我的问题,陶马上以研究者出身的专业和敏锐,一阵见血地指出了我强烈隐忧的具体来源:“虽然里芙很坚强,能在无尽的虚幻中找到清醒的现实,但是,”陶顿了一下,寻找着合适的语言,“她可以成功很多次,但只要迷失一次,后果就是难以想象的,我想,你是在担心这个。”

  是的,越强大的力量越是伴随着风险和代价,这一点我清楚,但说实话,比神格侵蚀更严重的代价具体会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再失去里芙。于是我问她,那我能做什么,这一次,一向雷厉风行她却没能给出直截了当的回答,而是从办公桌前起身,在世界树的巨大落地窗前反复踱步,自言自语着,“找到一个不动点,有了一个不动点,就有了函数的解……不对……如果是一个混沌系统……”

  半晌,陶才望向我说道,“缺乏完整的数据和详细的对照,我没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结论,但是我有一种直觉——这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说到这里,陶旋即眯起眼,含着笑意望着我:

  “我记得你在新恒提罗和你的两位新娘玩了一些把戏——试试在里芙的心流里用用这些把戏吧。”

  不知不觉间壁炉的火焰摇晃了一下,我的思绪被紧随着的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在我推开椅子起身迎接的同时,门扉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水手服的高挑白发女子从室外缓缓走进屋内,关上门,将潮湿昏暗无尽黑夜挡在外面。和我对上眼神之后,少女一换从容的步调,用力地将两只鞋一甩,那一对白丝赤足在羊绒地毯上一踏,尽情地扑到我的怀里。

  “欢迎回来,亲爱的。”我稳稳接住怀里的少女,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嗯,我回来了。”

  “你身上这是……?”仔细看时才发现,里芙身上穿着水手服,却也只穿着水手服,先不说裙子哪里去了,就连这仅存的一件上衣,看起来也严重的不合尺码,胸肩处绷得紧紧的,特别是被胸前一对硕大顶起来的下摆,连肚脐都遮不住。

  里芙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香软的唇贴在我的唇上,一阵信息流从我们唇齿相接的地方从里芙身上涌向我,这个过程如果从旁去看,就会发现里芙身上的衣装发生了抽丝剥茧般的变化,以纤维的形式泛着光芒逐渐解体,化成粒子将我逐渐包裹。这种变化持续到里芙身上一丝不挂才平息下来,于是,我的怀中便多了一个光溜溜的少女,皮肤是那样光滑柔嫩,以至于我必须托住里芙的臀部,不让她从我的怀抱中滑下。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里芙传来的视野后,又上下端详了一下怀里的丰满美人,也是,小屋里映射的是现实的我的记忆,呈现的她自然也是那个真实世界里,身为天启者饱经锻炼的体格,而恒约之后的蜜月后,里芙更是在各方面都变得更丰满可人了起来,所以在刚才经历的学生时代世界线里恰好的穿着,回到这里之后变得窘迫而色气,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啊,里芙,你是不是太欺负‘我’了。”想到里芙以大姐姐的强大威压“逼迫”着那个世界的我就范,我就不禁哑然一笑。

  “好不容易见到一回学生时代纯真又纯情的小·老·公,我可忍不住呢。”

  “咳,我现在也很纯真。”

  里芙斜着眸子看了我一眼——当她有小意见但是又不想直接反驳我的时候,就会用这种宠溺的小眼神瞥我。

  再怎么说,直接用腋下攻势也太犯规了,这真的是对纯情小处男该有的手段吗。只是,我是什么时候被里芙的这个绝招觉醒的奇怪的性癖,不对,不如说为什么连平行世界的我也会被这招吸引,难道这就是羁绊吗,看来我命中注定要被拿下。

  “但是,虽然小鲜肉手感也很好,”里芙好像是怕我不要吃自己的醋,也用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轻轻扫过我的胡茬,“果然还是这边的‘大’老公更有男人味。”

  诚然我这张脸,或者说这具身子,不再细腻,但是,每一寸粗糙,每一处疤痕,都是我为她,为她们在这个世界淌过血汗的证明。这份独一无二能被里芙理解,被里芙抚慰,被里芙治愈,实在是我的幸运。

  所以说,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的老婆,这辈子活该我被拿捏!我忍不住俯下身,又吻了一下里芙的鼻尖。

  “不过,说正经的,这次你脱身的速度快了不少。”

  “嗯,分身锚点的确很有效,只要能找到那个世界的你,就能顺利回到这里。”

  在里芙心流里的这间小屋,并不仅仅是与里芙亲热的私密领域,还是这片心之旷野上的泊点,利用我在里芙心流里的影响力,里芙在无限之世中会遇到的每一个“虚假”的我,都被修改为我特制的投影。这些投影都系泊在这间小屋上,因此只需要一些小小的“仪式”,里芙就能使用这些锚点快速脱离幻境,回到这间小屋门口。

  席地坐在地毯上,我把里芙搂在怀里,她依偎着我,白净的脚丫在炉火前摇晃,欲言又止的张口道:

  “只是......”

  “只是?”

  “锚点的使用仪式会不会有些......”里芙有些娇羞的抗议道。

  没错,实际上使用“我”的办法是——事后吻,就是在那个特定的世界里让“我”和里芙做爱高潮后,再接上一吻,里芙就会脱离梦境,回到我们小屋的门口。

  “那你舍得后脑袋来一下把我打晕吗?”

  “不舍得。”

  “舍得把我勒或者掐到昏迷吗?”

  里芙嘟着嘴,半边脸鼓鼓的,没有接话——实际上我也并非是完全在刁难里芙,在精神空间触发锚点的根本方法是令其失神,毕竟无限之视的幻梦中可以做到无限的事情,梦中可以再有梦,甚至可以瞬间死而复生,但梦中之人却唯独无法停止思维,只要让那个“我”失神和里芙同时失神,整个梦的基础也就开始崩塌了——只是里芙完全没有办法对我下黑手,当然对于我而言,我也不希望里芙壮士断腕地在梦中伤害自己,于是最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方案。

  “好啦好啦,知道我老婆爱惜我了。”我松开里芙,起身准备坐在桌边,展开一张羊皮纸,拿起那只黑蓝色的羽毛笔,轻轻搓动几下笔尖,那笔便流畅地自动在纸上飘飞着书写起来,其上记录的正是里芙方才传递过来的记忆,这些信息以卢恩符文的编码记载在信息态泰坦物质重组织的“纸”上,存放在这间小屋,也就是里芙的心流中。

  不同于某位超忆症患者,记忆容量有限的里芙不能,也不应该让无限之视中无限庞杂的信息占据自己的记忆,影响自己的情绪——事实上,自从里芙“升格”后,能发现里芙的疲惫感与日俱增,甚至有几次,里芙经历的世界线似乎极其恶劣和绝望,那几天我还没起床,就发现里芙躺在我身边抱着我的手臂,眼泪沾湿了一小块床单,发现我醒了之后就不要命似的开始亲我,虽然释放情绪之后的白天里,里芙在其他人仍然保持平常的状态,但我清楚,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因此在心灵小屋筑成后我和里芙,一起想了一个这样的方案,将无限之视的信息“封印”起来,这样当里芙回到现实之后,就能保持一身轻松的状态。倘若记忆还算甜蜜,那便收藏起来,日后回到心流中还能品味;倘若相当糟糕,那便彻底封存或者覆写掉。

  总之,我的任务就是不让虚无的负面情绪蔓延到现实中,在心流中也守护着里芙。

  ——本该是这样的。

  第四章

  “这才几天过去,里芙的各项指标都很不错,心理放松指数量表也很好,不过”,陶合上报表,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着毫不掩藏的笑意,“你怎么快成累死鬼了。”

  “我没事。”

  “真没事?”

  “真没事。”

  陶把桌子上的镜子转过来,让我看看自己的样子——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黑眼圈浓得像烟熏妆一样,发梢糙得像烧过的野草,脸颊也快凹下去了。

  “还在死鸭子嘴硬,我直说了,是不是里芙跟饿死鬼一样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

  尽管我的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但男人的尊严还是强迫我保持着风平浪静的样子,然而事实如此,我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陶重新翻开我的报告,“实话实说,这里,你故意模糊没写清楚的,是不是用的是性高潮实现的梦的唤醒?”

  被老道的研究者一眼看穿了“实验方法”的我只能点了点头。

  “你们这些小年轻不好意思写的这些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就是用春梦做到的高潮唤醒嘛。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在瞬间脱离后把这些记忆强行封存带来的后果?”

  我的背后冷汗直冒,不用陶继续往下说我也明白了,里芙突然如狼似虎的原因,正在与她在梦中高潮了,现实身体却没有相应的反应和记忆有关。简单来说,里芙身上积累的难以言说火热欲望,就好比做春梦做到最关键的时候被吵醒的那种郁闷感的叠加,所以,只要里芙在梦里穿梭了几次,回到现实中就积攒了几倍的性欲。

  换言之,实际上我在对里芙施以无数层的极限寸止,而我对此却一无所知。作为这种调教的报应,在那无限之世里,无限多的我的分身做了多少次,为了满足里芙,现实里的我就得补上多少次——然而,有限的牛怎么可能耕完无限的地?!

  想到这里,我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我已经能想象出我被榨成干尸的样子了。

  口瓜,陶董,救我口牙——!我几乎要喊出声来。

  “难道我要为了自己,就抛下在精神世界中受苦的里芙吗?我不甘心。”斟酌片刻,我还是换了一种说法求助。

  “那倒不必,之后注意不要再封存记忆就好,把它们带到现实里,再用三相转换把这些信息打散,或者什么其他的办法也好,注意不要让心流中断就行。另外,”

  “另外?”

  “之前封存的记忆记得赶紧提取出来,心流和一切小世界一样,也会熵增,所以这些记忆也并非是完全稳定的,在它们被污染前,赶紧如此这般处理了。”

  听完陶董的解决方案,我为之一惊,却又无可奈何地释然了,看来今夜大战在所难免。

  “对了,拿着这张批条去后勤拿一箱巴德尔试剂。”

  “谢谢陶董慷慨。”

  “说什么呢,这些从你工资里扣。”

  “啊?”

  “想报销也可以,事情解决之后明晚来我办公室一趟。”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心如死灰地从陶的办公室出来,去后勤扛了一箱试剂到里芙房间,里芙应该是在训练,空无一人的冷色调房间显得更加空旷。掰开一支巴德尔试剂,一阵刺激的感觉划过喉咙,没过多久便感觉浑身的酸痛和疲惫稍微缓解了一些,也许是太久没休息好,加上这一阵舒缓的感觉,我不知不觉在里芙的床上睡着了。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我才发现天色已沉,扭了扭头,后颈传来一阵光滑的柔软,我才发现正躺在里芙的白丝大腿上。里芙弯下腰,我才从头上那两座高峰之间看见里芙微红的脸颊,里芙朱唇轻启,身上的清香和关心一同传来:

  “我刚训练完,看到你在,洗了个澡来给你膝枕,没打扰到你休息吧,亲爱的。”

  “完全没有,欢迎回来,老婆。”

  “老公晚上想吃什么呢?”

  “想吃你。”我起身坐正,和里芙对视。

  然而里芙一反以往的迎合,用认真的表情看着我,拒绝道:“亲爱的......你太累了,你休息一段时间,好吗?”里芙咽了一口口水,将头转到一边,“先让我自己处理无限之世的问题吧,不然,我还是会忍不住想要的,那样的话你又......”

  看来里芙也察觉到了自己每次在我的帮助下,快速脱离迷失状态后都会带来异常旺盛的性欲的问题。如果是之前,我确实会在退缩和硬撑之间抉择,但这一次,我决心用更正确的方式解决问题。

  “放心吧,这一次会不一样的。”

  “再不济,那里还有一箱巴德尔试剂呢。”我将不情愿的里芙伏倒在我的膝上,任由银发泼洒在我的腿上,揉捏着她的太阳穴,我小声呢喃道,“你放松......吸气,呼气,想象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变得柔软,越升越高......”

  虽然里芙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配合我,用惯常的方式,让自己放松地进入心流,并引导着有肢体接触的我,一起又回到了那间庇护所中。

  又一次回到这里,延续了我们上一次离开时的状态,这一次我和里芙在壁炉旁的小床上一起醒来,与最开始时不同,应里芙的要求,她在这间小屋里不再是赤身裸体的形象,而是身披一层薄薄的白色纱衣,和一双厚白色的过膝踩脚袜。说是什么不想总是光溜溜的,太害羞了之类的原因,但在我看来,纱衣前端透出来的两个凸点可比完全展露那对双峰还要色气,至于那对玉足,我只能说我已经被里芙踩过好几次了,更不要说透过足弓感受布料和脚底之间的夹击,总而言之,我完全不觉得这是一套能遮羞的套装,反而只会加倍激发我的兽性。

  从床边坐起,看到书桌上堆得山高的卷轴,我叹了口气,抱起其中的一大卷,走到恒常散发着温暖光辉的壁炉前,将羊皮纸悉数丢入其中。

  里芙大惊,鲜少出现的剧烈波动的心境,使得壁炉里一贯平静的火焰同时剧烈地煽动起来,火舌激烈地向外喷涌,瞬间将刚扔进去的卷轴吞噬,破碎,顷刻间连灰烬也不剩。

  “亲爱的为什么?这不是我……不,我们一起攒下来的记忆吗?”从床上跳下来的里芙紧紧钳住我的手臂,不让我再继续向火里投入卷轴。

  “正是因为它们是我们筛选出来的,弥足珍贵的记忆,所以,这些记忆才必须还给你。”我平静地注视着里芙,“还给真正的你。”

  里芙愣住了,我趁着里芙松劲的时候,把手上剩下的卷轴一次性抛进了火中,然后起身拿下一批卷轴,当我转身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呆坐在地上的里芙红了眼眶。

  “怎么了,老婆,哪里不舒服吗?”

  “果然,我还是,只会拖累你。”里芙的眼角滑过一滴泪水。

  见状我赶紧跪下来抱住里芙,“你没有拖累我啊,从来没有,到底怎么了?”

  “没事的,我一个人能扛住的,你走吧,只是我有一个请求。”

  看着里芙泪眼婆娑的样子,我越来越疑惑了,“到底怎么了......这,你说,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做。”

  里芙抹了抹眼泪,说:“这房子别烧了,给我留个念想,老公你偶尔回来看看好吗?”

  “啊?我没有打算丢下你不管,更没打算把房子拆了。”原来是里芙以为我要彻底离开,不再干涉她的心流,我于是更用力地搂住里芙,将她的柔软紧紧贴在我的胸脯上,近得几乎要听到心跳,“相反,我会一直留在这里支持你,等一下我们会先回一趟现实,那之后我会好好解释给你听。”

  “嗯。”里芙左右摇头,用我的肩狠狠地擦拭着她的眼角,“我以为,你也像其他人一样怕我,怕我的神格,怕我的内心,也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傻瓜。”

  接下来,里芙没有再阻止我,只是抱臂站在炉火前,瞳孔里仍有着未消退的疑惑。随着卷轴一捆一捆地被丢入炉火中,炉火以肉眼可见的姿态雀跃着,并且,逐渐从赤橙色变为桃红色,如果一定要寻找一个形容词的话,那便是妖艳。回头看向里芙,桃色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中,那眉眼复杂的状态,一时之间居然使我读不出她的神情。

  所有记忆都投入火中后,我深吸一口气,走近炉火开始冥想,再度睁开眼时,火边果然出现了一根烙铁,我拿起铁杆的瞬间,火中的桃色瞬间从焰光里抽离,然后融入烙面之上。

  “把裙子掀起来,小腹露出来,”我转身走到里芙跟前,“相信我。”

  说实话,我手上的这家伙什,用在牲畜身上做烙印尚且显得残忍,用在人身上,更是炮烙之刑,别说里芙了,就是我心里都有些发怵,但事到如今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可是,这......”里芙咽了一口唾沫,看着通红的烙铁,又看了我一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双手捏着裙角高高拉起,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我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道理。”

  “谢谢你,老婆。”

  “来吧,我早就是......你的东西了——打上你的印记,我不害怕。”

  里芙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着这无妄之刑。

  万幸的是,当烙铁几乎贴上的那一刻,没有出现现实世界中烙印时的任何现象,既没有滋滋作响的声音,也没有皮肉烧焦的气味,更没有蒸腾的烟雾,和被烙印者的惨叫——只有移开烙铁后,在里芙的小腹上出现的烙印证明确有其事。烙印泛着桃红色的光,不偏不倚地覆盖在里芙的隐私部位上,其上妖艳的纹路绘出的正是女性生殖器内剖结构。仔细看还会发现,这个烙印还会随着里芙的一呼一吸而律动,看起来完全就是里芙的一部分。

  就在一呼一吸之间,桃红色的氤氲也由里芙的小腹向里芙的每一寸皮肤蔓延,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更是泛起了浓艳的潮红,里芙原本清亮的眸子已经失焦。里芙晃了晃头诗图让自己清醒,却失去了重心往我怀里倒来,我将失去光泽的烙铁往壁炉中一甩,然后双手扶住脚下一软的里芙。

  娇艳欲滴的里芙迷蒙地看着我,气息越来越粗重,我没有用正常的姿势抱着她,而是扶着她的脖颈,悄悄压迫着她的颈窦,在她失去意识,将最后一口热气吐到我脸上之前,我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保证,待会,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五章

  由于我是端坐着入睡,颈椎因为低垂而有些酸痛,同时由于长时间的膝枕,我的大腿有些发麻,不过,正是藉由这些称不上舒适的感觉,我才能确认自己回到了现实。只是我这点酸痛跟里芙的模样比起来,完全称不上狼狈——低头可以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铺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仅是脸色变得羞红,与离开心流时的模样类似,连浑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粉色,整个人像极了一只蒸透了的寿桃,入睡前平稳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胸脯随之剧烈地高低起伏着。

  里芙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想挪动四肢,却只能僵硬地抽动,只好在我的腿上拼命晃动自己的脑袋,像是想挣脱什么,却只是将自己的发丝越弄越乱。

  从来没有见过里芙如此慌张的神色的我,俯下身子贴近里芙的脸,想听听里芙到底想说什么。然而,在我的鼻息吹到了她脸颊上的那一刻,里芙突然浑身一颤,那双修长的腿猛地向前一蹬,抻得笔直的瞬间,一股清澈透亮的液体从睡裙下面喷射而出,落在床单上,铺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这股喷射的力道如此之猛,以至于将那不薄的裙摆也掀开了一瞬,为了确认,我将僵硬的里芙放在床上,下床活动了一下大腿,然后绕到床边,亲自掀起里芙的裙摆,当粉色泛光的纹路展现在小腹上的时候,我明白我成功了。直截了当地说,就是通过淫纹,心流里的所有景象都被同时注入到现实里芙的大脑中,在醒来的这一刻,里芙脑海里也许盘旋着的是教室中的爱抚,也许是地铁上痴女的姿态,也许是天台边的热吻……在无限之世中,所有的戛然而止的美好时刻都在这一刻叠加地延续到里芙的现实记忆上,所有激情四射的绝妙感官都潜伏在里芙的每一寸肌肤下——而我要做的,便是帮里芙将所有美梦画上最完美的句号。

  直到,她彻底满足。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做一些准备。我走到里芙的战术衣柜前,将无限之视装甲上的颈环单独取下,然后扣在里芙光洁的脖子上。随着装备自动贴合,清脆的滴滴声响起,一个面板在床头上悬浮展开,各项数据都在展示着里芙现在的高亢激动的体征,自动校准完成后,我手动将面板上的高潮次数调整为1,然后掰开一支巴德尔抑制剂,掐着里芙的腮从嘴角喂入,清凉的药剂似乎让里芙短暂地清醒了一点,因为绝顶而紧咬的颌骨才放松开来,喉头大动,贪婪地吞咽着药剂。

  “老公,我,我动不了,好热,好乱……好奇怪……”借助药剂润喉,里芙才用半沙哑的嗓音向我求救道,只是话说到一半,里芙的眼神又渐渐趋于涣散。

  “嗯,不怕,很快你就会习惯的,很快。”

  我粗鲁地扯下里芙的睡裙,一对丰硕的白乳便迫不及待地弹出来,通红的乳晕甚至比平时还要大上一圈,像两朵红彤彤的太阳,让人忍不住想体验当一把后羿,狠狠蹂躏这一对太阳。我双手齐上,首先用中指沿着乳晕以螺旋轨迹画圈,向着中心逼近,而每走一圈,都能感觉到两颗昂首挺立的乳头颤抖一次,一圈又一圈,乳头完全膨胀,变成通红的樱桃待我采撷。我自然是毫不客气,拇指与食指指腹将乳头根部一捏,再向上一提,谁知道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指纹与粗糙的乳头轻轻地一下摩擦,便让里芙又迎来了一场剧烈的乳头高潮。

  “噫!”惊叫之间,里芙胸部猛地一拱,旋即肩颈触电般颤动,带动着那对巨乳左右摇晃,然而乳房的两个端点又被我牢牢掌控在指尖,越是不自主地摇晃,尖端越是被动地惨遭蹂躏,那对乳头便更变本加厉地颤抖、膨胀,将酥麻的快感顺着树状的乳腺送入里芙胸脯的每一寸,每一下徒劳无功的甩动,都在沉淀着这种甜蜜的痛苦。终于,在下一个瞬间,这股痛苦随着一涓灰白色的浆水从乳孔中滴出而释放,趁着我的手被沾湿的瞬间,原本被牢牢掌控的乳头迅速滑脱,啪地一下,那对巨乳便在重力的作用下拍回里芙的胸脯上,脱了力的里芙看起来就像是被自己的乳房“砸”回到床上,疲惫地喘着粗气。

  掐了掐饱满的乳房,又溅出几滴汁水,我抬头看向面板,计数器的数字赫然跳到了4:“短短十分钟不到,仅仅靠乳头,你就去了三次——”

  “……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呢,宝贝?”

  上身还沉浸在余韵中的里芙只是无力地将头侧到一边,没有回应我,于是我借里芙的头发擦了擦满手的乳汁,将目光投到下一个战略要地,或者说,战略要“点”——一个通红的,因为极度兴奋而从包皮中一跃而出的点。

  如果是往常,可能还需要做一些准备,才能将里芙的阴核充分地唤醒,尔后才能上下其手,但此时此刻,这颗娇小的阴核自己已经昂首挺胸,小小的洁面上反射着湿润的光芒,昭示着它的主人已经进入了最佳的状态。然而我偏不直接刺激它,只是在大阴唇周边不断地打圈,每次走完一周绕到上方,也不直接给予任何触碰,只是在阴核外包周围画一个反圈,就这样我不厌其烦地,一个又一个“8”字,始终维持着基本的刺激,却不做任何进阶的行动。这种绝情而坚定地挑拨几乎要让里芙发狂,逼得那颗小果实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伴随着我的动作而周期性地抽动着——每次接近,都紧张地一抬头,然后又失望地低下头,望着我的手指又一次离开,不知道过了几圈,刚缓过来没多久而又不得不接受这癫狂的拷问的里芙终于难以忍受,亲自替她的阴核求起了情:

  “求求您……”

  “求我什么?”

  “求求您让我去吧……”

  “说清楚,是哪里?”

  “阴蒂……”里芙的语气里充满了渴求的卑微,按照我的喜好,一字不落地说道,“……求求您让我这个又小又没用的阴蒂高……咳,噫!”

  没有等里芙说完,我也等不及品尝这颗珍珠的鲜美。里芙的阴蒂的确较其他天启者细上一圈,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时候更显得小巧,但须知浓缩的才是精华,由于末梢神经的个数可一点也不少,越小的截面上神经密度便越大,也就越敏感。所以,就在我用上下唇含住这颗珍珠的一瞬间,只消再用舌尖一划,这颗逃无可逃的废物阴蒂便只能投降,近万条不同角度,不同深度的神经末梢便将数万道快感脉冲风暴一般泵向里芙的大脑,刚缓过来的里芙便在自己的投降宣言中又迎来了绝顶。

  里芙本能的扭动着髋部,双手像是想护住自己的这颗弱点一般在下腹部摸索着,甚至下意识地推着我的脸想将我推开,但我怎么可能让里芙就这样逃掉,双唇配合腮帮一用力,一股负压便牵引着里芙的阴核连根部一齐送入我的嘴里,配合着真空吮吸,我的舌头从任何可以触碰到的角度开始毫不留情地进攻。不论里芙如何求饶,如何抵抗,只有持续不断的快感沿着脊髓飞奔,像一捆引线被一根一根无情的点燃,接连不断地引爆、轰炸着里芙的感官——终于沉浸在快乐中的杂鱼中枢再也组织不了任何像样的抵抗,只能下发一道投降诏书,于是随着这股信号,里芙的膀胱括约肌直接宣告罢工。

  直到一阵苦咸的滋味在我嘴里蔓延开来,我才松开里芙,再低头看时,一阵淡黄色的涓流还在持续不断地从里芙的身下涌出,沾湿了整个阴埠,里芙徒劳无功地试图用夹腿止住漏尿,却只是让自己的整个大腿根连着身下的床单全部湿透,过了十几秒,眼看膀胱完全排空后,这股涓流才成为无源之水而打住,只留下里芙在自己制造的小水泊中微微抽搐着。

  “又是这样,把自己的床搞得一团糟,还搞得我满嘴都是。”我故意用训斥的口吻责备道,实际上我心里只觉得里芙可爱得不得了。

  “对不起……对不起……”

  “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说完,我捧着里芙的脸,用力地吻了上去。不知道去了几次的里芙嘴里正焦渴无比,下意识地想吮吸我的津液,却只尝到了自己咸腥的淫水和苦涩的尿液,这让里芙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眉头紧蹙的同时脸颊变得更加滚烫,羞涩得几乎要烧起来。但我完全不打算放过里芙,她退那我便进,用我的唇裹挟着我和她混合的荷尔蒙气味,再用我的舌在她的唇齿之间毫无保留地舔舐着,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直到我完全满足之后,这个深吻才在一条拉丝的唾液间结束,结果从她的反应来看,这个粗暴的吻,竟然又让她轻微地去了。

  放开里芙,可以看到现在床铺已经完全一塌糊涂,不仅大汗淋漓的里芙在床上留下了四仰八叉的汗痕,勾勒出一个人形的轮廓,身下更是一片黄一片白,湿的离谱,洁白的床单上就这样用水画出了一个“太”字。不过,里芙本来体温也高,一做爱就爱出汗实属正常,我们也早有准备,打开衣柜,从四五张备好的床单中取出一张,招呼里芙起身。

  “起来,换一张床单,继续做。”

  谁想到里芙只是哼哼了两声,一动也不动地继续躺在水泊里。

  “开什么玩笑,刚才高潮的时候不是有力气得很吗?”全然不打算让里芙有喘息的机会,我一巴掌结结实实掴在里芙的侧乳上,结果这一掌下去又是打得里芙花枝乱颤,柔软乳房受击变形的瞬间乳水四溢,又结结实实让里芙猝不及防迎来了高潮。我作势又要打,里芙本能地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胸前,然后趁着她准备侧滚躲避的势头,我扬起里芙身下的床单一抽,将这条湿漉漉的床单顺利扯下,同时也像抽陀螺那样让里芙腾转了一个540°摔在床垫上,面朝下,双腿并拢跪在床上,使屁股高高撅起着。

  “顾头不顾腚啊?”我又拍了拍里芙的蜜臀,希望她能起身让我铺上新的床单,不过里芙仍然没有反应,两只手瘫在身侧,一动也不动。抬头看了看里芙的数据,这才发现恐怕是刚才那一通喷溅,让里芙有些轻微脱水,也难怪浑身乏力了。

  虽然这个姿势不太好喂药,但伟大的巴德尔试剂可以粘膜吸收,于是我调整到注射器模式后去掉针头,将一支记号笔粗细的试管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里芙的后庭。

  “啊......痛!”毫无准备的插入让少女发出了哀嚎。

  “可我看你喝得很起劲嘛。”与嘴上的抱怨不同,下面这张嘴的反应更加诚实——柔嫩的菊花夹着试管一缩一缩,活像一张嘴在用力啜吸——“你看,这不就来力气了,来,再来两根。”

  不善于反驳我的歪理,里芙又是用气鼓鼓地眼神瞥了我一眼作为抗议,然后默默忍受着我的粗鲁,这一次,得益于一直以来的开发,做好了准备的里芙让我轻松地又塞入两支试管,就这样,原本小巧精致的菊门,被粗鲁地张成了一个圆角三角。

  虽然姿势完全谈不上优雅,但在贪婪地“喝”了三支巴德尔试剂后,里芙的神色的确好了不少,这才撑起四肢,勉强配合着我将床单铺好。趁着身下恢复了干燥凉爽,里芙向身后伸手,打算拔出自己肛门里的管子,但我先她一步,压制住她的手腕:

  “好好夹住,不准掉出来。”

  “可是,这不是刚换床单......”的确,往日,换床单要么是中场休息,要么是偃旗息鼓,我和里芙相拥入眠。

  但是,我没有理会里芙,一手托住里芙微微发光的小腹,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拨开里芙肥厚洁白的阴唇,顺着潮湿的褶皱开始向前摸索。

  突然明白了什么的里芙彻底慌张起来,“求你了,老公,求你了,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啊!”

  顺着熟悉的蜿蜒和纹路,我精确地找到了里芙的G点,只消一个轻轻的挤压,便让里芙的求饶梗在喉咙中,转为畅快的呻吟。

  “休息?其实玩弄了那么久,你里面早就想要的不得了吧?”

  “不是,不是的,啊,啊!那里,不要再敲打那里了,太犯规了呃——!”里芙保持着双肘双膝着地的姿势,蜷着身子,阴部和菊花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任我摆弄着,调动着她每一个被我所知的弱点。

  “十分钟之后,如果屁股里的管子不掉出来,就让你休息,每留着一根管子,能休息三分钟。”

  深入其中的手变换着敲打,揉捏,划搓,另一只手也隔着小腹配合着按摩,再加上直肠处三管齐下的压迫,我游刃有余地拿捏着里芙,事实上,只要我发力,里芙连一分钟都不可能撑过;但我就是要借着里芙比平时更敏锐的感官和反应,试着开发新的褶皱和手法。

  (太敏感了,明明今天就好奇怪,刚才还去了那么多次——啊,啊,那是什么地方;不对,这又是什么手法——那样揉的话,子宫完全降下来了!不对,这,完全不可能赢得了!不可以,不可以,如果去了的话一定会掉出来的!不要——!)

  里芙四肢猛地一抖,又是一股清亮的汁水从我指缝间淌出,沾的我手腕满是汁水,在高潮的催动下,里芙盆腔里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规律的收缩,妄想把我的手指从私密部位驱赶出去,只可惜随着这盆底一阵阵抽动,挤飞出去的却是两根试管,滑落在地上,“叮当”、“叮当”,仿佛是里芙的心碎声。

  “对不起,对不起……”里芙俯身跪趴得姿势变得更低,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床上,蜷成了一团,拼命地为自己无能的高潮道着歉。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未消的余韵,里芙整个人抖如筛糠,只有娇嫩的肛门缩成一团,死死地咬住大半截露在外面的,剩下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渴求着遥不可及的歇息。

  “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坚持住的……”

  “哦?”我轻佻地说道,“要不要猜猜你刚才坚持了多久?猜对了就原谅你,再给你一次机会。”

  “八……八分钟?”里芙迟疑地说道,然而,听到我迟迟没有答复,里芙赶忙改口,“五分钟,五分钟对吧?”

  “错,你只撑了三分钟不到。”我一掌将那根仅剩的试管狠狠地拍进去半截,猝不及防的里芙仰起头来发出一声悲鸣,“十分钟计时,重新开始。”

  “不要,不要,不可能的,我一定会输的,”里芙甚至不敢回头看我的神色,只是一味地,像拨浪鼓一样摇头,甩动着那一头银发,“求你了,老公,让我休息一下吧!”

  没有理会里芙,我这次双手齐上,四只手指在里芙的G点上下摸索,点击每一块里芙敏感的突起,搔刮每一处敏感的缝隙,暴风骤雨一般刺激着里芙最柔韧的性感带。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老公,我真的求你了,啊啊啊!”里芙彻底慌了神,再坚强的堡垒也禁不住内部的攻打,如果说刺激外面的三个点,还有处可躲,有手可遮,但是来自内部的刺激完全无法逃离,整个小腹,整个子宫都好像在被千万只火蚁啃噬。偏偏变态的是,这种啃噬越是进行,里芙越是感到自己的破碎,而自己越是破碎,又越是极乐。就在刚才,仅仅是三分钟,自己在两只手指下便去了一次,这一次自己恐怕连一分钟也撑不过了,明明应该害怕的,明明应该逃跑的,自己却不但毫无办法,还因为这种自我的破碎而感到快乐,多么无耻,多么野兽的自己——可是,如果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不,不能想,也不敢这么想,如果长久的压抑就这样破碎,如果自己其实是一只野兽,一只上下流着腥臭的,粘稠的口水的噬人野兽,一只其实色得发狂,一只其实时刻在发春的野兽——

  他,还会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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