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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女日记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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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0-5-5 17:30:4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五楼更新错误,望海涵

由于字数限制,大家可以选择只看楼主



------------------------------------------------------------------正文开始------------------------------------------------



一、今天一定要你先来补偿一下

        时钟响过了八点,何玲玲从床里一骨沼翻身起床,朝镜子里掠下鬓边的乱发,匆匆的拿起书包就走,连房门都忘了关上。今天她十七岁,是某私立商职的高一学生意,零售兼批发,父亲跑外,每亲照顾店面,一天到晚都在生意中滚。真是白手成家,成功不易。铃铃是老大,家里希望她多读点书,将来好在店中帮忙。并不是她的家里,请不起人,而是人的信用问题,再加上目前的商店,谁都有一段隐秘的事实,和难念的经,不是自己的人,各方面都是不方便的。



  就由于家里对她的期望,所以对她在学期间,真是爱护逾恒,一切用度,尽量从,有求必应。



  谁说她今年只有十七岁,但站起来却和大人一样高,而她思想的进步,可能已经超过成熟的中年人。



  昨夜参加了帮中的集会,一直玩到深夜二时才回来,若不是闹钟把她吵醒,睡到下还不一定会起床的。



  自她到学校,坐巴士要二三十分钟,八点正已经上课了,再等巴士怎么来得及呢乾脆坐计程,既俐落又方便,多花几块钱,算不了什么的。



  她气喘喘的跑进教室,还好,第一节会计学才上一半,在点名簿上补个到,总算!上课了。



  她刚刚坐下,还没有打开书包,就由后面伸来一张纸条子,上面写著∶“怎么这时候才来,大哥他们已经来过两次了,现在还在旅社里等著呢!下课的时候,我们不必打招呼,名走名的!等会见。”下面写个珠。



  玲玲一眼就看出这是同班又同帮王丽珠的笔迹,她们所称的大哥,当然就是她(他)们虎豹帮里的老大,一早就来找两次,可见事情并不简单,再重要的课程都要放下来呀!她决约心依前往,转回头朝王丽珠点了一下,表示OK.下课玲一响,大家一窝蜂拥向福利社,许多昨夜里“忙”的学生,都利用这头一节下课时间的空隙,来用早点。什么“红豆汤”“胖”喊做一堆。



  本来学校的大门,在上课时间是锁上的,非到最后一节课完,是不会打开的,刚好在福利社的篱笆边,不知道被谁打开了一个洞,足够一个人通过,有时候学校里的教职员,也利用这个洞做通路,真是方便之门。



  何玲玲随著人潮,冲进了福利社,她今天先不忙著馋口福,一闪由篱笆门窜出去,她惟恐这时碰上教职员或是熟同学,赶紧招来一部计程直驶西门丁。



  车子一停,后面的王丽珠和林秀美,也跟著到来。



  她们三人来到长期预约的旅社里,这时大塌塌米的房间里早已来了六、七个年青的男女,年龄都和玲玲差不多,顶多也不过十八九岁,东倒西歪的闭目凝神。



  她(他)们先嘻笑了一阵,接著有一位叫小马的说道∶“昨夜大家玩得太痛快了,结帐的时候,还少了三百多元,是由老大认的帐,今天下午以前,一定要把钱送去,以后大家才有得混,所以老大一大早就急著找你们想办法!”



  “三百多元有什么稀罕,随便转一下,不就可以解决了吧!”心急口快的林秀美首腔先开。



  “三百多元,是算不得一回事,但时间上的问题,临时到那里去方便呢!再说还要准备今后的用费,可就不简单啦!”“我想还是大家趁早全体出动,谁先得手就先回来,老大在这里坐镇,淮备变款还帐,晚上再来一个通宵,你们看怎么样?”这是有军师绰号的王大茂在提议。



  原来这一批在学逃学的男女,都是“虎豹帮”的份子,平日吃喝玩乐,胡混乱来,钱用光了,就相机行窃,多数由女的下手,男的暗中掩护保镳,窃得的赃物,都交由惯窃徐姓弟兄(也就是他们的老大)出手,变款化用。



  昨天夜里,因为玩昏了头,结帐时欠了某酒店三百多元,约定今天上午以前要送去。



  钱是生活的主脑,没有钱什么都玩不起来啦!他(她)们的家里经济都不错,但是在学的学生,能够向家里拿得出来的,究竟还是有限,怎么样也无法应付这无限度的挥霍呀!为了解决基本的经济问题,所以才和徐姓弟兄拍在一起,当经济拮居的时候,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偷。



  这时军师话刚出口,大家公认这是最好的途径,无异议的全体附和。



  决议一定,大家开始化装,女的脱去了白衫黑裙,脱上了最时髦的“阿哥哥”和“迷汝”装。



  正当玲玲脱去了衣裙的时候,忽然从后背环来两条粗壮的臂膀,拦腰抱住,哈哈的笑道∶“昨夜里被你逃脱了,今天一定要你先来补偿一下吧!”



  听声办人,何玲玲早就知道是老搭档大块头郑成雄。“别这样吗!现在快要出动了!晚上再来吧!”她扭了一下屁股!



  “这怎么可以呢!你看!我的小二哥都硬得比笔杆还要直呢!好宝贝!实在煞不住了,我们来忽一点就是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扳住娇躯,按在塌塌米上。



  玲玲也是急性儿,经不住他的纠缠,气愤愤的白了他一眼道∶“来就来!你不吃鳖,是不会认输的!等会子误了事别怪我啦!”



  “那是当然,好妹妹!来!让我替你脱下!”说著伸手去拉三角裤。



  “好个屁,别忙!等我自已来吧!你这不死鬼!”她双腿一翘,顺手脱下了尼龙男三角裤。



  大块头心里一乐,扶住坚如铁条的鸡巴,一压而上,玲玲的纤手轻轻一拉,龟头插进了洞里。



  二人是老搭档,各人的生理部位,心里有数,所以玲玲两腿一张,鸡巴就已经溜进去了。



  别看大块头身粗体壮,而那根家伙却小得可怜,祗有半寸多粗,四寸不到的长度。站在旁边周围的男女,她(他)们都啧啧称异,可是对于像这样的白日当众宣淫,在她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块头鸡巴虽然细小,但插在阴穴口里,仍然塞得满满的,酥得暗地里直叫“甜心”。



  他抱住粉颈,按住香唇,猛力的狂吻。



  蓦的随手剥下了乳罩,露出两颗玲珑挺实的双峰。



  少女的玉峰,胜过新剥的鸡头肉,脆嫩光润,触手犹如温玉,大块头爱不忍释,摇搓捏弄,手掌不停的在双峰间滚动著。



  肌肤相触,欲荦更高,双方像电传一样地运行全身,酥麻麻地都希望对方加重加快。



  大块头满脸如焚,双目精光拼射,欲火快要冲破了脑门?



  他两膝微点,压劲一提,开始抽插了。



  由于鸡巴较小,没有几下,就觉得有点滑溜,快感渐减。



  但他偏不信这个邪,希望以动作来弥补这个快感。



  于是直起直落,下下插到了根底,抽插不遗余力。



  玲玲也以快感不够过瘾,频频的扭动腰肢,滚摇臀部,来使阴户重重的撞擦著那根细小的鸡巴。



  以致大块头抽得越快,玲玲的屁股也摇得越紧,双方配合得够是一对好对手。



  二人这样的互相拼杀撕斗,大有非见胜负不肯罢休之概。惹得围在旁边的男女,也都心痒难禁,全场当场一试,只可惜限于时间,马上就要出发啦!满腔欲火,强行按住。



  别看不起大块头那根小家伙,劲道可真强呢!二百抽过去了,凶劲丝毫不减。穿钻得更加快速。



  玲玲的腰劲,本来就不错,无奈大块头个子粗壮,被压在不面,扭起来可真吃力呢!这时她已微现汗渍。



  站在周围的同志们,知道玲玲有点吃不消,为了要争取时间,深怕被二人这样一拖廷,误事不少,大家都在为玲玲做啦啦队,连呼∶“玲玲加油!玲玲加油!”



  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个性都极为好强,谁也不让谁。玲玲当然不愿当众示弱,扭滚有增无减。



  正当此时,大块头突感背脊骨一阵酸麻,他冲刺了几下,伏在娇躯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精液喷射,全身松畅,他飘了,飘上了云间天上。



  玲玲也被这浓精的浇射,花心里一阵酥松,广廷到整个阴户。



  这时她倒而动起怜惜之心,轻轻的问道∶“你好了吧!”



  大块头脸上展开尴尬的笑容,翻转身滚下了玉体。



  二、别开生面的交欢舞他(她)们陈了老大徐姓兄弟在旅馆里等住,剩下来的八个人,刚好分成两组,玲玲和丽珠一组,目的地是某某观光旅社,小马和大块头分开来跟随在后面,准备掩护和接赃。



  讣时十点钟不到,过惯了夜生活的观光客,多数刚刚起床,洗手间和厕所,特别忙碌,大部份的房间都是虚掩著,里面寂无人声。



  玲玲和丽珠,走惯了这些中等的观光旅社,道路都非常的熟悉。



  二人神态安常气质高贵的边走边谈,每遇半开的房门,她们必定先行探索一番,果若无人,那就顺手牵羊,见什么就拿什么,从不空手。



  二十分分到,她们己经转了一小圈,皮包里也已鼓得老高,再也挤不进样西了,迅速的溜到暗处,将皮包里的货色,交与小马和大块头,这才慢踩高跟,安然的走出了旅社。



  这样的转了两家,收获已颇可观,最后一家,管理比较严密,下手不易,而且大部份的客人,都已外出游乐去了,她们祗好折转回来。



  另一组由军师率领,目标是热闹地区和机场,这些地方,不但要眼明手快,在混乱中以半抢的手法去攫取,稍一不慎,即露行装,而且来去飘忽,像旋风般一卷即逝,令被害人摸不著边际,连人影都看不到。



  这一组,今天的成绩,倒而比较逊色,祗捞到了一票,一个女人的手提包,里面除了零用钱,就是化妆用具和卫生纸。



  中午大家都回到了旅社里,当场一估计,可以立刻变成现金,也有两大多元,除了还帐以外,今晚上水有得乐了。



  剩下来比较贵重的物品,以老大的经验,最好再来一部摩托车,顺便骑往南部,一拼出手。



  偷车的任务,向由男生负责,于是大家决议,晚上在舞厅里玩个痛快,趁打烊以前,在附近弄到一部,送老大南下销赃。



  这一批恣意欢乐的青年男女,一有了钱,就尽情的痛快,就是天塌下来也是不在乎的。



  台北是摩托车的世界,到处都“噗,噗,”声响,满街飞驰。计划窃取一二台,在他们这一帮,根本算不得一回事,十一点不到,他们就已经如愿以偿,把老大送走了。



  回到了旅社,军师余兴未尽,建议就地取材,在房间里关起门来跳裸体交欢舞。



  本来,裸体和交欢,在他(她)们的眼中,认为是生活中的常事,祗要高兴,随时随地都可以,如果说交欢舞,那还没有尝试过,对这别致的节目,大家无异议的全体鼓掌赞成。



  因为他(她)们所追求的就是新鲜和刺邀。



  不过这种交欢舞,男女下部必须相等,否则一高一低,插得进去也转不来呀!



  这却可苦了大块头,祗因他的身材太高,没有一个女的配得上。



  眼巴巴的看著别人寻乐。



  幸亏他的小二哥,今天早上已经安抚过了,一时之间还不至于冒火。



  玲玲刚好和小马相配,依偎在一起,鸡巴早已塞进了阴户,把收音机开得最低,慢步华尔兹一响,三对裸体的青年,徐徐的婆娑起舞。



  这种交欢舞,可不能快,因为双方面都是站著的,鸡巴是无法插到了根部,总有一部份凉在外面的,如果动作一快,很容易滑溜出来,所以移动得相当的慢,在每次拍子之间,两人的屁股都要顶了一下,才能够稳得住。



  小马的家伙,可真够强,一根有七寸多长,比大块头可长上一半插到里面,把阴户鼓得高高的,相当够味,每当拍子互相顶送的时候,更是酥到心底里。



  玲玲初尝异味,笑意涌现眉眼一瞟,笑嘻嘻的说道∶“好粗!”



  “粗才过瘾!难道你不喜欢!”



  “不是的!唔!你大概吃过药了!以前好像并没这么长呀!”



  他们又顶了一下,整个阴户都感到蜜麻麻的。



  “哈哈!何此吃药,还要磨练呢!否则那会长得这么快!”小马自鸣得意的说。



  她们随著轻微的乐声转动,在昏黄的灯光,人影肉香,互映成趣确是别开生面的玩儿。



  跳这种舞,不但舞步要熟,而且双方要紧密的配合,否则稍不留意、小二哥就会滑到阴户外面,那就煞风景了。她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训练持久力,一般早泄的朋友,不妨试试。



  因为站立的姿势,木来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诀,而这种舞每个拍子才始插了一下,鸡巴凉在阴户外面的时多,持久力自然更长。



  可是有一体,他们动作慢,好像小孩子在学走路,看上去有点转扭。



  一曲方终,玲玲有好尝了甜头的苍蝇,抱紧小马不肯放手。



  这也难怪,那么粗长的鸡巴,已经顶到了花心呀!



  她索性把整个娇躯,贴伏在小马的胸前。利用挺实的双峰,不断的磨搓滚动。



  他们本来是四条臂膀环抱在一起的,根本就无法捏弄这两颗小肉弹,经过这一阵子的磨搓,小马居然被磨出心火来啦!



  他欲火高烧,全身血脉喷张,对于已经到手的美味,怎么样也不容放手呀!



  他下定决心,今晚上要给这小妮子一个下马威!



  他扳住娇躯,按坐在沙发的靠手上面。



  翘起了两条粉腿,搭在肩上,开始抽插。



  这样一来,鸡巴可以插得更为深进,紧紧的抵住了花心。



  一阵酥痒,自子宫直透丹田,玲玲甜得笑意更浓,媚眼如痴。



  小马也是初次遇上这奇窄的阴户,鸡巴插进去,被挟得紧紧的,有如一根肉棒子硬套进肠衣里面,舒服得也是酥麻麻的。连连吞口水,暗喊一声∶“妙!”



  这时其余的六人,下好分做三对,在大统间互展雄长,较量身手。



  大块头找上了皮球何英,虽然高低差了半截,但双方的家伙,倒还恰用。



  由于皮球肥胖,外阴唇生奇厚,洞口被挤得满满的,大块头的那根小鸡巴,抽插起来,也够相当的肉感。



  他(她)们此起彼伏,等于开了无遮大会,抽插中间引起的些微震动,在夜阑人静之时,听起来还是相当的清晰,“唏,唏,”之声,不绝于耳。



  小马不但本钱粗家伙奇大,而且经验丰富,深得持久的要诀,他选择站著的姿势,目的就是要廷长时间。就是在抽插的时候,也是停停歇歇的!凝神静气,绝不冲动的。



  玲玲初无经验,那里知道这些的奥秘!还以为他这样站著的搅,也相当别致呢!至少可以免去被压的负担。



  那知二百抽过去了,小马仍然轻慢插,毫无出泄的迹象。



  平常窄小的阴道,忽然经这庞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浓厚,但剌邀也够敏的。



  正当小马逐渐加劲的时候,玲玲感到一阵酥松来自阴户里涌出,痒得她扭著腰肢哼笑道∶“好鸡巴!来!重!要重!重重的插!唔!我的穴里快要不得了……嘻嘻…… ”



  小马是过来人,心里有数,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意停下来说道……



  “怎么啦!你的穴里快要怎样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点啦!没有什么呀!”她滚动屁股在催促。



  小马仍然恶作剧的道∶“你不说,我就不动!”



  “哎呀!你这人啦!真是累人惨,这有什么好说呢!快点吧!”



  屁股摇得更重!



  “说说看有什么不好!”小马廷著脸说。



  “不死鬼,把耳朵凑过来!”



  她在小马的耳边轻说了一声,惹得小马哈哈一笑道∶“痒有什么关系,待我的小二哥给你消消痒吧!不过。。话说到此,故意顿在。



  玲玲刚入高潮,正需要剧烈的刺邀,给他这么一停顿,任怎样也受不了的,颤著声音说道∶“别罗 吧!快!快点吧!人家实在……人家实在……受不了呢!”



  眼睛急得红红的,差点儿就要挤出泪珠来。



  小马知道不能再弄下去了,弄僵了这小妮子的癖气也不是好惹的。



  恶作剧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心满意足的哈哈一笑。



  挺起腿劲,长抽直插。



  这一下,他可真够卖力,真是下下尽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发摇摇作响。



  玲玲拼出全身劲力,滚动腰肢,互相配合,确有如鱼得水之势,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时,其余的三对男女,早已鸣金收兵,坐在旁边欣赏。



  蓦的玲玲感到一阵内急,来不及叫停,“唔”的一声,阴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奔放涌出,容量可真够多,烫得整根玉茎油沾沾的。



  他乐得嘻嘻直笑,口里连呼∶“雪,雪,舒服,舒服,”小马心里不由暗笑,这才是开端呢!



  “再下去你这小妮子可能就要飞上天啦!”



  他抽插加重,不遗余力,大有捣破阴洞之概。



  时钟敲过了两点,玲玲高潮重临,一阵阵的轻松舒适运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骚笑道∶“好……鸡巴……哥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



  声音断断续绩,最后喜极挤出了一丝眼泪。



  小马被她这一股淫神骚态,挑动得心神奔放,渐渐也有难以把提。



  这时,阴户里二度水涨,阴液顺著鸡巴的抽插,渐渐涌出阴户口外,经过屁股沟中,流向沙发上。



  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他直起直落,势如狂风暴雨,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



  直到金鸡二唱,玲玲已是连掉了三次。



  在女性方面,第三次掉身,才是达到了高潮的巅峰,痛快的极限,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啦!



  由于经验告诉,再这样站著的干,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对双方都不大好。



  他赶忙扶住娇躯,按倒在沙发上,自已向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式。



  玲玲已进入半睡状态,轻飘飘的欲履云间天上,任由摆布,祗是微闭双眸,痴痴含笑。



  小马显出浑身解散,他使用拿手的闷抽要领,快速的结束这场交绥。



  他支起上身,劲贯两膝,一口气的快速短抽,祗让鸡巴的茎部贴著阴户口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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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抽法,对于不泄的生理,够有奇效,五分钟不到,小马腰背一阵酸痒,直冲马眼。



  他暗喊一声侥幸,连同在旁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头,同称“要得”。



  三、倒插阴阳别开面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销赃回来,共售款项六千余元。



  这一下足够他(她)们玩上一个星期。由大家共同出主意,先把节目按排好,然后由军师保管支付。



  本来约定三点钟开会讨论,但因玲玲好马都在沉睡中,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她俩叫醒。



  原因是二人泄得太多,精疲力竭啦!



  别以为小马祗泄了一次,但因时间上过份的提久,流量亦跟著特多,所以奉劝诸君,一切顺乎自然,勉强总是不健全的。



  论这一次收获,玲玲居功第一,排节目没有她是不行,但何时醒来,人一样。



  玲玲则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满眼金星闪烁,口乾舌燥,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



  一阵内急,令她不得不站起检,两腿无力,还可勉强动步,可是热烘烘的外阴唇,已经肿得老高,她尖叫一声,又复坐下。



  大家眼看情形有点不对,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犹其是小马,最为关心,跑到面前,不安的问道∶“怎么啦!小玲!”



  看到了小马,不由一阵心酸,但倔强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坏,搅得那么久你看!”



  她毫不犹豫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红肿的阴户,原来他(她)们之间,在室内根木不注重穿内裤。



  有的用手一摸,暖呼呼的像刚出炉的面包,炙手可热。



  小马眼看祸是自已闯的,立刻站起身来,朝大家说道∶“等一下,我有办法,去去就来!”



  他头也不回说著起来。



  果然片刻工夫,他的手上捧著几件药品回来,什么消炎软膏法凉药粉,一应俱有。



  他拨开众人,在玲玲的阴户口上洒上一些药粉,再敷了一层软膏,肿胀部份,立刻轻松下来,清凉透底。



  这好像大热天吃了冰淇淋,凉到骨髓里去。



  玲玲舒适的吁了一口气。精神上也好了许多。



  接著讨论夜晚的节目。什么溜冰呀!跳舞呀!上夜总会呀!听歌呀!每人都有独特的见解和与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本来最喜欢动的玲玲,今夜的情势可不然,身体柔弱,疮痛未愈,溜冰和跳舞,暂时免谈,听歌却有点兴趣。



  第一个附和的是军师,他是虎豹帮中的目草,什么味都调和得来,随风转舵,顺水推舟是他的特长,所以甚得人缘,个个都吃得开。



  无论任何事体,祗要他一开口,大部份都会附合大家的胃口,而在事后他他都会说出一套大道理来。



  大家听他一附议,知道他别有苗头,都睁著眼看他。



  果然,他见大家对他期望的神色,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今夜上第一酒否,去听梁兄哥的十八相送,楼台会怎样?



  他们这一帮,大多数都是波迷,提起了梁兄哥,心里油然涌起了一片好感,溢眉喜梢。



  人就是这么怪,梁兄哥的唱片,早几年就已响遍了宝岛,凡是看过梁祝片的人,几乎都可以背得滚瓜澜熟,在凌波没来以前,确实都有点听得腻了,现在她人来了,婉转的歌声如旧,但许多的迷哥迷姐,宁可花上十倍的茶贺,见上一面,也算过瘾。



  听说有许多竟然从南部赶来,听歌一曲,往返奔波!



  这批虎豹帮的兄弟姐妹,早就想光顾,一睹芳容,怎奈取费过高,他(她)们又须行动一致,光是门票,就要两千多元,其他宵夜及车资用费还都没算在内呢!



  今天军师一提议,大家本都乐得去听听,紧张之余,轻松一下情绪,也是相当需要的。



  但是,大家仍嫌票价太高,花得有点不值,最大的原因,十八相送早已过时了。



  军师鉴貌办色,看穿了各人的心里,神秘的笑道∶“哈哈!你们是为了票价关心,这似乎大可不必,古语云∶羊毛出在羊身上,此时会上第一酒否,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阔客,我们见机行事,顺手再来一票,保险有多无少,绝对够用!



  众人一经点破,茅塞顿开,大家鼓掌欢迎,无异议的一至通过。



  他(她)们分三批进行,九点十分,已陆续到齐,前后两组,估据通道要冲,军师则居中策应。



  听歌倒而成为他们的附带目的了。



  凌波的号召力,是相当还的强尽管,十八相送的歌声已经腻了,三个多星期以来的卖座,每日都在八成以上,实属难能可贵。



  十点半钟以后,凌波才在台上亮相,一袭红装,照耀眼前,观众中曾引起些微的哄动。



  虽说祗有几分钟,就在这短暂的骚动中,虎豹帮的青年,又捞了两票。



  由军师策应接赃,带著两个女人的手提包,先行离去。可惜的是,成绩虽好,收获却不够理想,除了一些零用钱以外,其他就是女人的用品,全部价值,还不够半数的票价呢!



  他(她)们在一气之馆,索性把皮包掉进垃派箱中。



  这时大家都觉得有点饿,大伙儿拥进熊熊酒楼,点菜选酒,大快朵颐。



  玲玲由于昨夜的通宵玩乐,连掉数次,弄得精疲力竭,这一下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了。



  他(她)们祗要有钱,吃喝玩乐是不管帐,全是随心意之所好,尽情痛快。



  由于需要殷切,叫的菜都是拣最名贵而富于营艺的,至于价钱,那就吃了再说。



  帐单送来,简直把军师吓呆了,两千多元,确也不是少数呢!好在倘来的钱,也让它漂著出去吧!明天还有明天的机会呢!



  回到旅社,玲玲时在困极了,倒头便睡。



  其余的人,也是醉意澜澜,十几个人,分做四堆,大伙儿睡在通铺上。



  不知经过了多少的时间,玲玲感到一阵乾渴,想起来找点水喝,蓦的听到一些声息,起自身旁,这声音有点妙,好像磅渊在押水,“吱吱”响个不停,心里下意识的猜想,又是那么回事了。



  她本来是懒得看,仍然闭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得很,就那么的一点点声响,引动伏她全身的神经紧张与贯注。



  她循声往视,在暗影中看到了一个背影在上下起伏,“吱吱”的声响,就在这起得中发出来的。



  这一下可听得更加清晰了,里面好像还装上了一点水,声音是“吱吱,吱吱,”的就在自己的右方。



  她这时口也不渴了,慢慢的循著旋身之便,朝声响方向行过来。



  待到临近,这才看清是军师在抽插,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丽珠,因为他们是老搭挡。



  在微暗中看去,祗见鸡巴在穴口里上下进出,阴茎汗渍淋漓,可能水份还不少呢!



  依她的经验,穴口那么小,鸡巴穿行其间,一定显得很勉强,但事实却不然,这时的穴口,好像一个有孔的洞,肉棍臼米一样地向石穴里桩。



  看情形他们己经插上了相当的时间上。



  鸡巴下下,凶愈来愈,丝丝的淫水被它带动,从谷口外溢,流向屁股沟中。



  蓦的底下忽然轻哼一声。



  “唔!好了吧!。。。。。人家又掉啦!”



  奇怪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他们几时曾搭在一块!“嘻嘻!还早得很呢!今晚上药吃得多了一点,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时间!”是军师在回答。



  “还是快一点吧!等会让丽珠看上多不好意思!”



  “这个你别关心,在我们这里,谁跟谁都无所谓,祗要有兴趣,大家都可以随意的来,好乘乘,你的阴穴真妙,既弯又窄,是标淬的田螺型!嘻嘻。。。。。。”



  “别再说了,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快一点吧!”



  她有点急了,其实凭她那娇小玲珑的体形,实在经不起过重的负荷。



  “那么让我们来倒换一个位置吧!同时,你的里面水份太多了,也该揩一下再来!”军师顺势提出主意。



  “倒换位置!那怎么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这叫做”颠倒阴阳“呀!为的要使你轻松呀!来,来,快点换!”



  他不待秀美的反应,一屁股坐立起来。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轻喊一声∶“哎呀!好酸!”又复躺下去。



  军师微感一愕道∶“是腰酸!”



  “还不是被你这死人体压得太久了!”她白了一眼!



  “好说,好说!让我来扶你一下吧!”说著拉住纤手,一把拉著起来。



  秀美连忙抓来了一叠卫生纸,按在阴户上,一连揩擦了几次,算完事,才她指著那一堆揩过的白纸,恨声道∶“你看,这么多!”



  “这是你的呀!谁叫你太痛快呢!”军师涎著脸皮说。“痛快个屁,还不是那些药片在作崇!下次绝对禁止你服用,搅得人家腰酸腿软,”“好了!好了!现在倒过来京不酸软了吧!嘻嘻,我的乘乘!”



  她抱起秀美细小的娇躯,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面时扶立美坚硬的鸡巴,轻声喊道∶“来吧!”



  秀美还是初次运用这种姿式,动作上感到非常的生疏。她惘然地问道∶“这怎么搅呢!”



  “唉!进塞去就是啦!”她抖了一下紫光发亮的小二哥。



  秀美眼看势成骑虎,不干不行,同时为了好奇,也想一试新鲜。



  她微登两腿,让阴户稍稍提高,对准了龟头,向下一坐。



  满以为就这样就可以插进去,那知却大谬不然。



  因为阴户是斜著向上的,她这样直坐下去,一下去鸡巴就溜到屁股沟中。



  军师是过来人,急忙以手止住道∶“你把上身稍为向前俯下,斜著坐插下去,才能顺路!”



  秀美对于自己的生理,知道得最为清楚,若不这样斜著坐插,是无法插进去的。



  但是这种斜著坐插,好生敝扭,一不小心,很容易把鸡巴溜到穴口外。



  她微微一嗅道∶“真烦死人了!你这个妖孽人!”说著她上身向前屁股一提,坐插下去。



  军师趁她阴户提高之际,单手扶住硬鸡巴,一手拨开外阴唇,对准穴口,把龟头按上。



  等到秀美坐插上来,鸡巴正好插到了根底。



  这种的倒插阴阳,在女人方面,好像不但身上减太重压,面鸡巴可以紧紧的插到了根底上塞得满满的顶住了花心,在往常自己躺在下面的时候,最低限度,总有一小部份凉在阴穴口外的滋味,浓厚得多。



  所以当她坐插下去,全根尽插,秀美感到一阵满意的新鲜,芳心里甜得暗暗喝彩,叫道∶“妙,妙,”



  而在男人这边,鸡巴酥松的感觉,则非任何姿式所能比拟。



  军师禁不住嘻嘻的笑道∶“秀美!快!好乘乘!快”



  正在这时,一直在旁观赏的玲玲,才回忆起昨夜里小马的那股凶劲,怪不得比平常长上好几倍,却原来他们都是靠药物来维持。



  听说女子也有药物可以作为保护,如果能够买得到,下次倒要试试看,叫这些小子们,吃不消,兜著走呢!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她闭上双目,沉浸于自我陶醉之中。



  军师和秀美,因为双方的快感突增,精神益外兴奋,动作更加剧烈。



  尤其秀美新味初尝,乐得抱紧颈项,重重的甜吻不放。



  春唇送吻,甜得有和苍蝇碰上了糖蜜,军师那会放过这种机会。



  嘴唇微张,涎津相流。



  “啧,啧,”的声响,逐渐加强。



  本来已渐入睡的玲玲,这时竟被这种声响吵醒了,从睡梦中硬拉回来。



  她怒火中烧,不知道是恨抑是妒,一骨碌翻身坐起,拍了一下秀美的屁股道∶“你们要搅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呢!人家昨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啦!”



  “这就是了,你昨夜搅了一通宵,我们还不是同样被你吵得睡不安宁啦!”军师昂著头轻声反驳。



  “谁叫你们不学好,要偷看呢!”玲玲仍不示弱。



  “那你不是也在偷著看吧!算了吧!我们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要怪谁,祗要好玩谁都可以来,你如果有兴趣,等秀美完扣事,我也可以再来陪你一下!”



  他的话音未完,那边大块头笑迷迷坐起来说道∶“小玲!你有兴趣吧!”他想重修旧好。



  “小东西,再也没兴趣了!癞蛤蟆别再想啦!”



  这时小马也被逗得兴意扬扬的笑道∶“小东西,不够过瘾,让我这根大春肠再来磨磨吧!”



  “不死鬼!谁稀罕你!”玲玲有如在重围中脱逃出来,拉过被单,蒙头大睡。



  五、花样百出,案破梦回玲玲自从要了这一手之后,小马果然伏贴得多了,再也不敢跟她顶。



  因为她的玩意多,手段辣,惹上来,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呢!



  军师是全帮之中,最有心眼的一位,他为小马解围默默的在小马那里知道了壮大阳具的地方,而对玲玲的药物来源,这小妮子送是可以,始终不肯说出来路。他祗好暗中要了一点,想在秀美身上来试验。



  特地在临睡之前,喝了一点酒。



  这一批放荡形骸的青年男女,一直都是睡在一个塌塌米大统问里,晚上横七竖的倒头便睡,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的分界。等到灯光一熄,抱上那一位,随便就干,谁看到都无所谓,不过,大部份事先都是有默契的。



  军师今晚上睡得比较早,一回来便躺在角落里,闭目假寝,静气养神。



  待到灯光一熄,慢慢的移动身躯,转到秀美的身旁。



  别看秀美生得细小玲珑,可是曲线却十分突出,尤其是胸前的双峰,高高的隆起,有如雨颗大肉球。



  他轻轻解开乳罩,一手按上,光滑柔润,胜如温玉。满满的一握,捏在手中,的确舒神写意之极。



  那一粒顶在尖端上的紫葡萄,更是结实雄壮,胀到了饱和。



  玉峰的性感神经,相当敏捷,一经接触,电传般直逆神经中枢。



  二人在睡前早先打过招呼的,秀美心里一阵酥痒,自然也不甘示弱,纤手一探,抓住了玉茎,同时轻声的喊道∶“胀得好大!你已经吃过药了吗!”



  “嘻嘻!为了要使你加倍的快乐,特地打针吃药让它壮大的!哦!你看比以前大了多少,嘻嘻!”



  她握住玉茎,故意按在鸡巴上套动了一下。



  “怪不得人了许多,哎呀!好怕人啦!起码比以前要大四分之多呢!”她更用力的套动著。



  “唉!你也学上了假猩猩,别再说怕了,等一会爱都来不及呢!



  嘻嘻!“



  硬鸡巴在异性套动之下,心里的欲焰益倍升腾,一阵热潮,涌进脑海,浑身的血液喷张,脸上红筋暴现,两眼精光闪烁,快要喷出火来似的。



  她心痒难禁,一伸手沿腹而下,经过茸茸嫩草,直探桃源洞口。



  秀美的阴户,此时也是暖烘烘热呼呼的在蠕动著,手指按在阴核上,一阵蚁行似的,立即传进子宫。



  她轻轻的“吁”了一下,娇媚的笑道∶“嘻嘻!好痒!别这样。。。不痛。。不痒的。。再。。再里面。。一点啦!嘻嘻!”她狂了,狂得淫态毕露。



  军师心里欲焰炽烈,单单扣住阴核,怎能过瘾,她是最会利用机会的人,自然顺水推舟,手指朝下一探,掀开了外阴唇,直插进去。



  秀美的外阴唇,也是颇为少见的,生得特别肥厚,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壁,闭得紧紧的,中间只剩下一丝线隙,再进去才是桃源洞孔。



  洞口祗有豆大,一时间还不易插个正著呢!



  像这一类型的阴户,抽插起来,单凭两片外阴唇磨擦,就已经够肉感的了。而且洞口特别狭小,甘住了鸡巴头,不断的吮,那动的舒适,确是快要飞上了天啦!



  洞府在望,那容轻易放过,军师的指头,在洞口探了一会,摸到了中间的空隙。



  小小的一个头隙,手指头插进去,有如被吃乳的婴唇吮进了一般,砸得紧紧的。



  她心里知道,这地带宽紧度奇强,稍为多插几下,马上就会松弛了下来。



  他为了要试用玲玲的药性,必须先把这一层的门户张开来,插得松一点,才好进药呀!



  他一再按下心里的欲火,手指上用劲,在洞子里撩拨捣弄。



  一面吮住了马唇,使秀美一时间笑不出声来。



  上下交征,情焰愈炽,秀美已沈醉于异性抚慰之中。



  她满脸泛红,媚眼如痴,心头像鹿撞的“砰砰”跳动,一如重大的战斗立即要到临似的。



  军师强行按住熊熊的欲火,手指头不断狠狠的插,一面暗中渐次加强,由一个指头慢慢的加到了三个指头。



  宽带己经松弛了许多,插捣由紧而宽,俐落了不少。



  他知道时机已熟,不再犹豫,立即拔将出来。迅捷的黏上了一些药膏在指甲缝里。



  因系初次试用,份量自然愈少愈好,多了恐怕会引起反感,不够还可以再加,这是他的小心处。



  秀美以为他要正式上阵,微微的摆正身躯,蓄势而待。



  那知军师却一反往例,仍然用指头进攻,这倒超出了秀美的预料之外。



  二次进袭,由于洞口的宽紧带松弛,一插就进去了,在里面慢慢的磨四周使它溶解,敷满了整个阴户。



  秀美感到洞里的四周,蠕蠕的有一大群蚂蚁在环行,它不像以前一样,一直往里爬就消失了,而是在整个的阴壁上,环行蠕动。



  她起初尚能咬牙忍住,渐渐的嘻嘻笑出了声。



  军师知道药力已行滑开,但却故意的问道∶“小宝具!这样也舒服吗!”



  “舒服个屁,人家。。里面。。痒呀!”她毫不介里的说,似乎对他的动作迟慢而颇不满意。



  “痒!那还不容易,偌不这样好了一点吧!”



  说话中间,他用指头扣了几下。



  “哎呀!你这个人是怎么搅的,这地方怎么能用指甲抓呢!不但痒没有消,倒反而痛了起来啦!”



  她狠狠的握住鸡巴拉了一下。



  这东西不怕捏,只怕拉,稍稍用力,就有点吃不消的,秀美在气愤之余,用力自然重了一点,拉得军师屁股一缩,猛喊道∶“你疯了吧!鸡巴快要被你拉断了呢!哎呀!好痛啊!”



  他绉著眉头说。



  “嘻嘻!谁叫你不听话呢!”她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暂时也把底下的痒忘记了。



  “哎呀!我的天呀!我那一点不听话呢!设使你确是痒得很,待我给你换个姿式,包你消煞无遗,而舒服得会喊爹叫妈呢!来!快点来!”



  若在平时,要秀美换任何的姿式,她都是一口拒绝的,军师早已试探了好几次,这次为了要一试新鲜,所以才用玲玲的药膏做钓饵。



  此时眼看小鱼已经上钩,很快就划出道儿来。



  秀美此时正被药力熬得酸痒不堪,祗要能够煞痒,再也不计较那么许多了。何况军师的主意,一向还不算错,于是漫声应道∶“你说要怎么搅呢!”



  “那是简单得很呢!来!你先跪下来,把两手扶在沙发下面,我从后面插进去。”



  他话还没有说完,立刻扶起娇躯,俯跪在沙发前面,同时,扶住坚硬如火的鸡巴,从屁股沟按在阴户口。



  秀美轻轻用力一带,引导进了穴口。



  这样的抽插,本来是不能尽俱的,那怎么能够过瘾呢!



  问题的关键,在于女性方面,因屁股悬空,摇动起事,比较灵活方便,可以使鸡巴重的在整个阴户里磨。



  磨擦加重,酥痒自然消解,所以当秀美滚动了几下之后,就徐徐的吁了一气,芳心里暗叫“甜、甜”。



  滚摇更加卖劲。



  火辣辣的硬鸡巴,狭在屁股沟中,让两粒浑圆肥厚的肉球,紧紧的搓,妙就妙在这里,挺实而柔棉的屁股,祗要轻轻一滚,整根的肉棍子,全要酥断了。



  军师猛吸了一口气,舒服得捏紧了双乳,狠狠的用力。



  “哎呀!这么重!捏得人家好疼呢!轻一点吧!”她口里说著,腰肢却加倍用力的摇滚。



  这时正是她消痒的高桌,她似乎入了迷呢!



  军师根木就管不了这许多,嘴里漫应著“唔,唔”,手里仍抓住了乳峰。



  双方都沈醉于欲海之中,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就在这如痴似醉之中,二人忽然听到一听娇叱道∶“干你娘,你也用药来折磨人啦!干你老姆鸡歹!”



  声音发自身后,好像是丽珠的口音,军师心想一定是大块头闯了祸,因为他是和大块头同时向玲玲要的药呀!而且大块头是有名的粗心人,可能用量多了一点,被丽珠发觉了。



  果然听到大块头压了嗓子道∶“真对不起,只用上一点点,想不到药性却这么灵,我的目的是要你获得更高乐趣呀!”



  “别再婆婆妈妈的,快点来吗!”



  她似痒得有点煞不住了。



  “嘻嘻!”



  大块头心里一乐已他那庞人的身躯,在暗影加刺起 .还没有几下,丽珠蹬脚一踢,恶狠狠的说道∶“唉!没有用啦!唉!”



  声音有点凄厉。



  这倒把大块头搅糊涂了,呆呆的问道∶“怎么!是不是还不够快,我可以再加油!”



  “唉!再快都没有用啊!唯叫你生得比人家小了许多呢!”



  她在怨叹著。



  大块头这才理会到自己的家伙不管用。但这是生成的,虽然可以用药来补救,而一时之间也无法可相呀!“



  幸亏他急中生智,轻声的安慰道道∶“那么我们就仿照军师和秀美那一套的办法,或许可能会好一点,偌!你看!她们不是乐疯了吧!”



  军师和秀美这时的够乐得要发疯了,连她这些对话,一句都听不清楚,尽是拼力的插,用劲的摇,配合得天衣无缝。



  丽珠看在眼里,怪不是味道,但她此时骑虎难下,不这样却更难受呢!



  不良少女日记(2)



  姿式现成,一看便知,她坐立起来,迅捷的转身一跪,俯按在塌塌米上面。



  大块头跟踪而上,身躯还没有摆好,那根细小的鸡巴,已经顺著丽珠的纤手,滑进了阴洞里。



  她运起腰劲,拼力的学著秀美摇。



  她劲力大、腿部粗,摇起来并不比秀美那样吃力,而且幅度也大。



  大块头因为目的家伙不如人,一切尽在被动之中,呆呆的俯按在腰背上。



  由屁股沟的狭窄,和肥实肉球的挟著搓动,鸡巴虽月为星生一点但他舒服得好生过瘾。



  绝不像以往一样,像小船漂在大海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暗喝一声彩,佩服军师的巧计多端。



  而丽珠这方面,情势却并不相同,因为鸡巴短了一点,还有一些根都凉在外面,无法插到了深处,虽然一再的力摇滚,最多祗能消煞阴道里前半段的难过。再深一愿,就无能为力了。



  但这总比原先的好些,也是联胜于无呀!



  无形之中,渐渐的松懈下来,变成了迂回战斗。



  再看这时的军师,正喘著气在猛挺,配合著秀美的滴动,技术上熟练得多了。



  他两手捏在乳尖上的小葡萄,捏得秀美频频嘻笑,在静静的夜空中,听得相当的清晰。



  蓦的秀美猛“唔”一声,断续的喊道∶“快!快!”



  重一点!我。。。唔。。



  我要会。。掉了。。。“



  话声一落,一股热潮,自内涌将出来。



  鸡巴头被烫,猛然一颤,军师急吞一下口水,尖呼道∶“对!对!要快!加重!好宝具!再加重!



  嗯!我。。我也快掉了。。“



  他加速的冲刺了几下,猛的一松劲,一阵舒畅,自腰背直透龟头尖端。



  他酥了,飘了!



  像一条冬眠的蛇,俯伏在秀美的腰背上,不动了!



  看建了这一慕,丽珠的心里更加痒兮兮的,她想了一下嘴唇一闭后悔不请找到这无用的家伙。



  大块头就不然,他的鸡巴细小,从未经过这么重的磨擦,异味初尝,乐得灵魂儿都飘上了天啦!



  不到两分,他已经禁不住了,一股汪流,像箭般直喷出来了势凶量足,丽珠不由一叹道∶“这块材料倒底也有一点的用处!”



  但是阴穴的深处始终还是痒呼呼的。



  一泄即收,这在男人是势所必然(甚少有例外的),大块头自也难以例外。



  他静静的伏在丽珠的腰背上直喘气。



  “怎么啦!不能动吧!”



  她最后拼出了这一句。希望他能继续下去。



  大块头也知道今夜药膏用得多,洞里的酥痒,还未完全消煞,也曾经再事挺动了几下,但却力不从心,小鸡巴却愈挺愈软了下来,最后收缩得祗有鸽蛋那么大。



  他心丢,有气无力地转身下来,闭目养神!



  “唉!



  你们都是银样腊枪头,一掸就完,唉!真是不死鬼,烦死人了!你看。。。人家。。还痒呢!



  怎么办!“



  大块头已经尽了最大的气力,最后的衡刺,连一滴都不贸呢!被骂得痴痴无语,呆呆的躺。



  丽珠催得急了,直按著他的肩膀摇。



  正赏二人推拉得无法开交之际,蓦得财旁伸来了一条手臂,拦住了丽珠的纤腰,悄悄的道∶“这有什么的困难,让我替他来一保险你够过瘾干就是!”



  丽珠听清楚是小马的声音,此时正合心音,单凭失贰那很庞然的大物,就足够慑住了她。



  她心神一松,转过头来,嘻嘻嘻的笑道。



  “你也敢来!”



  “有什么不敢,难道会输你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她呀!”



  说著她指向玲玲躺著的地方。



  “不要大声,我们换个地方来!”



  一阵风过,二人已悄悄的转到厕所里去。



  厕所相当赏的狭窄,方圆不到一公尺,仅容一个人蹲,在这么小的地方,躺都无法躺,怎么能够搅呢!



  丽珠极感骇异,她不知道小马玩的又是什么把戏。



  二人进到里面,小马顺手将门关上,将内反锁起来。



  嘻嘻的笑道∶“来!你先坐下把双脚架在我的肩膀上,背部抵住了墙,待我先把你抱扶起来!”说著他蹲身下去,两人刚好是面对面,背部都抵住了墙。



  丽珠曲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脚往上一栗,小马的两臂,环住了纤腰,两脚一挺劲,徐徐的向上站了起来。



  好在背部抵住了墙,所以并不大吃力。



  人一站定,两臂刚好抱住丽珠的臀部,把身躯支住。



  暗喊一声道∶“把鸡巴插进去吧!”



  丽珠纤手一探,抓住那根既热又大的鸡巴,朝自己的阴穴就塞。



  自己的生理,心里早已有数,不用探索,就插个正著。



  由于两边都借著墙壁的力量来顶,所以顶得鸡巴插到尽根,留一点空隙都没有。



  他的鸡巴足有七寸多长,不管长度或是茎围,都可以算是头一号的。这一下插到尽根,差不多是已经插到了底啦!



  就凭这一插之势,丽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笑盈盈的说道∶“鬼精灵,真是有你的一套!”



  “怎么样,过瘾了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著他轻轻一顶,同时双手用力一按丽珠的臀部,使双方合得更紧更密。



  丽珠的脸上,泛起了满意的笑容,她“唔”了一声,静静地享受著消痒的舒适。



  小马确实果有一手,他在顶抽之余,还抱著臀部在回环的运转。



  阴户本来就已经挤得满满的,鸡巴顶到了根底,再商上这么一磨,种种的括著双壁,酥到了全身。



  她轻迎下了樱唇,渡过了涎津。



  小马随口一吮。



  有如大热天吃上了冰淇淋,凉到了心底。



  两舌相赌,卷做一堆。



  双方的鼻算,都深深的吸进了肚里。



  接触一多,欲焰更炽,小马开始用劲,猛烈的顶著。



  终因站著的干,未免过份的吃力。



  速度始终快不起来。



  丽珠默默含情,深为个郎技巧而观畅。



  但也为个郎的吃力而担心。



  她轻抚郎背,深情静款款。



  不时的爹声慰问道∶“吃力吧!”



  要停停歇上一会吧!



  愈是慰籍有加,小马愈是用劲,在柔情中表现英勇,这可能是男人们的通病。



  正当两人柔情蜜意,倾力拼杀之际,外室忽然灯光一亮,似乎进来了一批人。



  照他(她)们往常的规定,睡眠以后,绝不准开灯,除非事例外,或是外来的。。。



  想到这里,丽珠和小马才想到可能有严重的事情发生。



  这样一来一下子把浑身的欲焰,降到了冰点以下。



  小马急急的放下了娇躯。



  但小二哥仍是硬得像旗杆一样的举得笔直。



  这时外间已经开始混乱,发出不大响亮的哼喝之声。



  接著只听“砰砰”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



  我们是检查来的!“语音生疏,显系不是自已的人。



  内中有一个穿制服的员警。



  而自己的一帮人,站在一边,犹其是那两个销赃的惯窃徐姓兄弟,都已戴上了手铐。



  情形看来大势已去,他(她)们可能都难脱身。



  果然经过一阵协商之后。



  警方人员暂偶有伤风化,把他们一帮人,带局询问。



  在巧妙的问询中,他们全部招供放荡的经过和行窃的大略情形。



  运夜起出了大批赃物,移送法办。



  自虐



  我当然不会跟你说出我的名字,那么你们随便称呼我为亚美便成了,今年24岁,我将我那不能见人的体验告诉你们,我的未婚夫,当然也不能告诉你恫真名字,那便叫他做小杨吧。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激烈的性行为,但他不在的夜晚,我会以自慰来满足自己,可以说是我是一个子分淫乱的。



  我所指的激烈的性行为是指那些所谓SM的游戏,我自己时常都看那些从外国入口的女性杂志,以及那些女性漫画等,又时常跟那些有兴趣的人接触,所以基本上的理论我是能明白的,而我自己也觉得对这种游戏很感兴趣。但是,那时身为S一方的未婚夫,我觉得好像发梦似的。



  那时我感到十分之害羞,记忆中尽是一些讨厌的事,他将我缚在梳发上面,将我浣肠之后反转来,让我的排泄物喷向天花板上,那时前后传来那奇怪的感觉,以及排泄物通过肛门的感觉,一起地互相混合交替著,难以说出来的快感在身体内流窜著,到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很回味。



  看来我是有那种被虐的质素吧。而事实上,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也会将自己缚著,将从外面购买得来的浣肠器浣入自己体内。但变成这样,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后悔,面每晚我都不会觉得寂寞,为了让杨仔看到我读那些咸湿杂志的样子,我购买了一个平价有脚架的相机,按了自动拍摄制,拍摄我张开双腿,一面看色情雅志,一面用铅子笔自慰的样子,将我也淫乱的样子拍摄下来。



  我会一直拍摄直至停止,但问题通常出在所定的位置上,有很多时间不够,照得不清楚等等的情形,我又不晓得照相的窍门,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极不简单的事,所以我手头上有很多不完全的相片,而我现在唯一担心的事情,是慢慢的我害怕自己成为一个露体狂。



  我跟杨仔是在一年前订婚的,就在那晚我将身体交给了他,就在一间高级酒店内一所当有园林景色的房子伫,我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了给他。之后,他一有要求,我也从不拒绝他,之后的第三个月,有一个晚上,做完爱后懒洋洋的睡在床上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亚美,我们还有半年便会住在一起的了,而晚上的夫妇生活若果一成不变的话,每晚都一样做同样的事情,这种普通的性爱,任何人慢慢都会变得不感兴趣的。很多离婚的原因就是这样了,我们也不想变成这样的吧,从现在起将性爱方式变化一样,你认为怎样。”



  我不希望失去我所爱的人,就算是结婚后我也希望一直到老,所以我也十分同意他的说法,尽量改变一下性爱方式使生活变得有趣。



  “你也是这样想吗?真开心了,那么你知道甚么是SM吗?是嗜虐及被虐的意思,我已详细研究过了,我想那是最佳及最最有效的方法,但我还是希望得到你的同意。”



  为了他,要我做甚么我也愿意,从外国的周刊杂志中得到的知识很有限,那些人又被缚著,又会被打,尽都是这些事情,使我渐渐对它失去兴趣。



  “怎样呢,若果你不喜欢的话,中途停下来也可以,而且我会一直跟你一起的所以不用担心啊。好吗?”



  但是若果我说好的话,便会给人知到我的心事,想到这儿的时候,他在我的咀唇上给了我一个热吻,使我不能反对。



  “好的,但是若果弄痛我的话一定要停下来啊。”



  我跟他请求。



  “我明白的了。”他说完温柔的笑著爬起床,走到外面取了一个袋子进来。



  “你看这是不会弄痛你的,绳子的质地是很柔软的。”他从袋子裹面取出来让我看,想起一会儿这条绳子曾将我全身缚著的样子,我全身软软的不能使用力量了。



  “来,坐下来吧。”他指著梳发,我好像被催眠了似的,听他的说话向梳发走去。



  “坐下来吧。”他温柔的对我说,用手搭在我的肩上,抱著我轻轻地坐在梳发上。将我的双手放在后面,并将它们缚起来,这时我的双手已完全失去自由了。



  跟著他将绳子将我的身体重重捆著,他久不久还会吻我的咀唇,他用牙齿咬了我咀巴一下但我只感到一丝丝快感。当他用绳子缚著我双腕时弄痛了我。



  “等等,很痛啊。”



  “没间题的。”他当作不是甚么一回事,那时我是很相信他的,还以为跟著来的只是普通性爱而已。跟著他又从袋子伫取出绳子将我左右两脚缚著,还将它拉一局使之接近我的头部。



  “哎……不要,停手啊!”我害怕得叫起来但他并不理睬我,二、三分钟之后,他已将我的双腿左右张开并已固定在我的头部附近。我的秘密部份大大的张开著并向天花板处显露出来。而那明亮的灯光影照下,给人看得十分之清楚。



  “不要看啊,麻烦你快些放开我吧。”对于我的哀求,杨仔并没有理会。



  “亚美,这是甚么呢?”他的手指将那茂密的草丛拨开,并且向我询问,对于这种问题我也不知怎样答他才对,只觉得很令人讨厌便是。



  “这究竟是甚么,快些给我说清楚,若不说的话我便替他拍照。”他竟然这样说。



  “那是……不要啊,已经足够了,快些放开我吧。”我奋力的想挣脱,那时我与他的视线接触,我未曾见过他有那样的目光。那眼睛正闪著异样的光辉,他目不转睛地望著我那秘密的地方,那时我心中的感觉是百份之百的羞耻,但除此以外,却还感到一份甜丝丝的感觉,在爱人的面前,给他这样子的观赏,有一份被虐似的快感,但他一开声,我突然从陶醉的感觉中醒过来。



  “喂,快些告诉我这是甚么,否则我真的替你拍照了。”



  “不要啊!”



  “那说出来吧。”



  “不要。”这样的对答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突然他在我的耳边说出了一句十分粗俗的说话,听到了那句说话,我只感到全身像被煮熟了一样,又热又红,但是那种陶醉感却又更进一步。他在我的秘密部份爱抚著,我便觉得腰部及双脚使不出气力来,身体也跟著使不出气力来。



  “啊,比平常湿得多呢,原来你也是……那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又是甚么?”他的手指在我肛门处按下去。



  “这儿是……你真肮脏啊,讨厌,不要再找这些地方玩吧。”但是他对我哀求的样子完全无视。



  “很丰满呢,又可爱,你这个地方真漂亮。”一阵湿湿滑滑的感觉从屁股那儿传来,那种感觉不就是唾液吗?



  “好了,究竟这是甚么?”



  “这儿是我的……”



  “你的甚么啊?”



  “我的……屁眼。”这种说话从我的口中说出来,只觉得全身好像被火烧一样,血液全冲到脑袋伫面,但他并不是就这样便罢休。



  “是啊,可是,有甚么东西是从这儿出来的呢。说给我听吧。”那么羞的事情,也要我说。



  已经将我的脚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来,还观看我那秘密的部份,又用手指玩弄我的肛门还要我说出每天会有甚么东西从这儿走出来,真的使人感到十分羞耻。



  “那、那是……”



  “说给我听!”他说这种说话之前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人,但是一说这种说话给人的感觉便是十分下贱。但是怎样好那也是命令以外的外表而已。不说出来是不行的。



  “大……大便。”



  “啊,大便是从这儿出来的吗?但是你的大便是怎样的味道呢?那我们弄些出来看看吧。”



  “不行,你想怎样?拜托你,请停止吧,将绳子放开,我恨痛呢。”我心中有一丝不安的感觉,但实话实说,其实我很期待他进行再更刺激的玩意。



  他不知在袋伫找些甚么东西,一会儿便拿著一个很大的玻璃注射器出来,我第一次见到这东西时还以为是巨大的注射针筒,并不知道是用来灌肠用的。我还想用这么大的针筒打针一定会很痛,想起来也很傻。



  他从浴室伫找到一个容器,将药液放进伫面,再加水稀释开来。



  “第一次用稀一些便成了。”



  “你想怎样?很怕啊,我讨厌这样。”他看来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来吧。”



  “我已请你停止了啊!”手脚身体也都被缚著,心中如何不安也逃不了。



  我感到肛门有异物侵入的感觉,腰部以下感到一阵冰凉的感觉,很明显的,那便是药液进入体内的感觉。一会儿药液已全部注入体内,当然下腹部有一阵很想排泄的感觉。



  “我想去厕所啊!”我妮著声向他请求道。



  “傻瓜,若果去了厕所我便不知你的大便是甚么味道了,不用担心,就在这儿解决便成了。”我想不到他连厕所也不许我去,而且我的排泄感已到极限了。



  “快些,让我去呀!”



  “不行!”他还故意地装作脾气不好的样子,点了一根香烟,再加上,若再不让我去厕所的话,一定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快些帮我解开绳子,请快些啊!”我以最后的力量与他抵抗,但他并没有理睬我,双足被缚著用不到力忍耐,一挣扎,肛门便一用力,一阵舒畅的感觉从下腹传来。



  一声巨响,那羞耻感是写不出来的,在屋伫面回响著,而且还持续了一段时间。



  当他从厕所伫面取出厕纸替我清洁的时候,我的心中已完全是他的奴隶了。



  之后,我们也玩了很多次这种游戏,有时候要我从窗门向外小便,甚至有一次他在我的面上小便,现在我已成为一个没有他便不能生存的女人了。





[ 此貼被仲夏夜初雪在2020-05-05 16:4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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