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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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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 天前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父亲的高血压又犯了。

  他躺在床上,脸色涨得通红,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我翻遍了家里的药箱,
降压药果然一粒不剩。这才想起白天母亲出门前说过,她今天会去买药,下班带
回来。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村道上零星亮着几盏昏黄的路灯。我披上
外套,踩着泥泞的小路往村东头的赌场走去。那里原本是村里的老粮仓,红砖墙
上还留着斑驳的「备战备荒」标语,后来被改造成了赌场。

  母亲就在那里做保洁和做饭的工作,是小时候的玩伴小宝介绍的。推开赌场
的铁门,里面烟雾缭绕,几张赌桌前围满了人。吆喝声、咒骂声、筹码碰撞声混
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烟味、汗味和廉价香水的气味。我穿过嘈杂的人群,在后
厨转了一圈。灶台上还热着给赌客准备的夜宵,几个没洗的碗筷堆在水池里,地
上散落着菜叶和烟头。母亲不在。倒是看见小宝的宿舍还亮着灯,便走过去敲门。

  「谁?」里面传来小宝沙哑的声音。

  「是我。」我说。

  「进来吧。」推开门的一瞬间,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我愣住了——母亲正
一丝不挂地坐在小宝的床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岔开着,正用卫生纸仔细地擦拭下
体。她低着头,专注地掰开自己发黑的阴唇,连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都擦得干干净
净。昏黄的灯光下,她下垂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腰间的赘肉堆叠出几道褶
皱。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白发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小宝靠在床头抽烟,赤裸
的上身布满纹身。

  见我进来,母亲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仿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过
客。她继续专注地清理身体,动作依然从容,没有一丝遮掩的意思。

  「坐。」小宝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吐出一口烟圈,「你那边工地还没开工?」

  「嗯,疫情闹的,老板说还得等通知。」我在椅子上坐下,目光不由自主地
落在母亲身上。她的皮肤被岁月打磨得粗糙,却依然保持着农妇特有的丰腴,尤
其是那对沉甸甸的乳房和浑圆的臀部,在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

  「明天我要去收笔账,你要不要一起来?反正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小宝
掐灭烟头,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罐啤酒。我看了眼母亲,她终于清理完了,开始穿
衣服。她先穿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质内衣,然后是那件深蓝色的碎花布衫和黑色
的宽松裤子,衣服虽然旧,但干净整洁。她扣好每一颗纽扣,拉平衣角,动作一
丝不苟。穿好衣服后,她拿起扫帚,开始打扫房间,动作熟练而专注。

  我靠在赌场宿舍斑驳的墙面上,看着母亲收拾房间的背影,突然想起半年前
的那个下午。那天我刚从城里回来,一进院子就看见小宝坐在我家堂屋的板凳上。
他穿着件褪色的牛仔外套,手里端着母亲给他倒的茶,正跟母亲说着什么。

  「婶,赌场那边缺个做饭打扫的,活不累,就是晚上得在那边。」小宝的声
音带着几分讨好,「一个月能给两千五,管饭。」母亲坐在他对面,手里捏着围
裙的一角。她穿着件旧衬衫,胸前的扣子绷得紧紧的。我能看出她在犹豫,眉头
微微皱着。

  「这……合适吗?」母亲的声音很轻,「你叔现在这样,我晚上不在家……」

  「没事的婶,我让我爹晚上过来照看着。」小宝往前倾了倾身子,「您看,
现在家里就靠强子一个人打工,多份收入总是好的。」母亲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
着围裙上的补丁。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父亲的医药费,家里的开销,还有我结婚
要用的钱……

  「那……我试试吧。」母亲终于点了点头。

  小宝立刻笑了,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婶您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
您。」

  那天晚上,我听见母亲在房间里跟父亲说话。

  「小宝那孩子,从小看着长大的,靠得住。」母亲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传
来,「再说了,就在村里,有什么事也能照应……」父亲咳嗽了几声,没说话。
现在想来,或许从那天起,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小宝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地
想帮母亲找工作,而母亲……也许早就察觉到了,只是生活的重担让她别无选择。
发现母亲和小宝的事是在一个月前。那天晚上我去赌场找小宝,是因为听说他最
近在收一批旧手机。

  我在城里打工时认识一个做二手手机生意的,想着能不能牵个线赚点差价。
推开他房间的门时,正看见母亲趴在他身上。她的衬衫敞开着,露出丰满的乳房,
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小宝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两人的喘息声在狭小的房间里格外
清晰。我愣在门口,却没有太多惊讶。说来奇怪,那一刻我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
感觉。就像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就像……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母亲
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但眼神却很平静。

  「你来了。」她说,语气自然得就像在说「饭做好了」。小宝拍了拍母亲的
屁股,示意她起来。母亲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胸前的扣子一颗颗系好。她的
动作很从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坐。」小宝指了指床边的椅子。我机械地坐下,看着母亲整理好衣服,然
后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她的脖子上还留着红色的吻痕,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你……你们……」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强子。」母亲放下水杯,看着我,「妈这些年……太累了。」她的声音很
轻,但我听出了其中的疲惫。我突然想起父亲躺在床上干瘦的身影,想起母亲每
天起早贪黑地干活,想起她半夜偷偷抹眼泪的样子……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了。母
亲最近的气色好了很多,不再总是愁眉苦脸。她还是会穿着那几件洗得发白的旧
衣服,头发也还是简单地挽着,但眼睛里有了光。我知道,这是小宝的功劳。

  「没事,妈。」我说,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我理解。」母亲笑了,眼角
泛起细细的皱纹。她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去收拾房间。她的背影
依然挺拔,臀部随着动作轻轻摆动。我知道母亲不是为了钱。她还是那个保守的
农村妇女,不会打扮,不会撒娇,更不会像那些妖艳的女人一样。她只是……太
累了。父亲的病,家里的重担,还有那些无人诉说的寂寞……这些年来,她的弦
绷得太紧了。而现在,这根弦终于不会断了。

  「到底去不去?」小宝把一罐啤酒塞进我手里,冰凉的触感把我拉回现实。

  「行啊,正好无聊。」我说。

  母亲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塑料袋,「这是给你爸买的药。」她递给我,脸上没
有任何不自然的表情,但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些,「早点回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我接过药,起身准备离开。

  小宝又叫住我:「明天早上八点,村口见。」

  「知道了。」我拉开门,夜风灌进来,吹散了满屋的烟味。走出赌场时,我
回头看了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隐约还能看见母亲的身影在屋里走动。她在这里
打扫卫生、做饭,日复一日。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父亲常年卧病在床,
给不了她任何依靠。她并不淫荡,甚至有些保守。只是生活的压力太大,没有男
人的依靠和刺激,她撑不下去。只是没想到,她对我看见她的身体已经无所谓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准备出门,正碰上母亲从赌场回来。

  她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依然平静。她手里提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从赌
场带回来的剩菜剩饭。

  「你这是要和小宝去收账?」母亲问我,声音有些沙哑。我点点头,母亲皱
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别跟着欺负人。」她警告道,「咱们家虽然穷,但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

  「我知道。」我说,「我就是去看看,不会乱来的。」

  母亲叹了口气,从布包里拿出一个馒头递给我,「路上吃吧,别饿着。」我
接过馒头,感觉到它还有些温热。母亲的手粗糙但温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早点回来。」她说,「别让你爸担心。」

  「知道了。」我点点头,转身朝村口走去。清晨的村道上,空气清新,阳光
洒在泥泞的小路上,反射出点点金光。我走到村口,看见小宝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靠在摩托车上,嘴里叼着烟,见我过来,咧嘴一笑。

  「走吧。」他拍了拍后座,「今天有好戏看。」我坐上摩托车,心里却想着
母亲的警告。小宝发动车子,引擎轰鸣声中,我们驶出了村子。我们骑了半个多
小时,终于到了欠债人的村子。小宝把摩托车停在一户人家门口,拍了拍我的肩
膀,「走,进去看看。」推开院门,一个中年妇女正在院子里喂鸡。她穿着一件
旧宝蓝色的T恤,袖子卷到手肘,露出晒得黝黑的手臂。裤子是那种宽松的黑色
棉布裤,裤脚沾了些泥点。

  她的身材有些发福,但腰身依然看得出曲线,胸脯的轮廓微微起伏。听到动
静,她抬起头,眼神慌乱,手里的鸡食撒了一地。

  「你们找谁?」她怯生生地问,声音有些发抖。小宝咧嘴一笑,「找你儿子。
他欠的钱该还了。」妇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里的簸箕掉在地上。

  「他……他不在家。」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们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小宝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宽限?都宽限多少回了?你儿子是不是
觉得我们好说话?」妇女后退几步,背抵在墙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求求你们了,我们家真的没钱……」小宝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没钱?我看你倒是挺有料的。」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语气里带着赤裸裸的
威胁,「要不这样,你替他还?」妇女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不行……」

  「不行?」小宝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脸,「那你给你儿子带个话,三天之内
不还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妇女连连点头,「我……我一定告诉他……」小
宝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往外走。我看了眼那个妇女,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母亲——
同样的农村妇女,同样的胆小怕事。只是母亲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麻木,而她还在
挣扎。走出院子,小宝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

  「看见没?这种女人最好对付,吓唬两句就怂了。」晚上,小宝打电话叫我
过去赌场。我到了赌场,刚进门就碰见了母亲。她正在打扫卫生,看见我进来,
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怎么又来了?」母亲皱着眉头问,手里的扫帚停了下来。

  「小宝叫我,我不能不来。」我解释道。

  母亲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

  「进去说几句话就出来。」她低声警告我,「别跟他们一起欺负人。」我点
点头,走进小宝的宿舍。推开门,一股浓重的烟酒味扑面而来。房间里的景象让
我愣住了——白天的那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肩膀一抽一
抽地哭,乳房和臀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丰满。小宝和几个混混同样一丝不
挂,围在床边抽烟喝酒,嘴里说着粗俗的笑话。

  「来了?」小宝看见我,咧嘴一笑,「别装了,白天我看见你看这女人的眼
神了,上吧。」我看了眼那个女人,她的哭声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确实对她有兴趣。」我对小宝说,「不过这哭哭啼啼的没意思。」

  小宝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还挺挑。」

  「就为这事?」我问。

  「是。」小宝耸耸肩,「随你。」我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房间。母亲还在
外面打扫,看见我出来,松了口气。

  「早点回去。」她低声说,「别在这儿待太久。」

  我点点头,走出赌场。夜风很凉,吹得我清醒了一些。底层的生活就是这样,
弱肉强食,谁狠谁就能活下去。只是那个女人的哭声,一直在我耳边回响。疫情
过去,人事给我打电话说要开工了。临走前一天晚上,我正在收拾行李时,手机
响了。是小宝。

  「过来一趟。」他说。

  「明天要走了,想早点睡。」我回答,「人事给我打电话说要开工了。」

  「你妈在这里。」小宝顿了顿,「她知道你过来。」我叹了口气,放下手里
的东西,出门往赌场走去。赌场里空无一人,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和霉
味。我推开小宝宿舍的门,看见母亲光着身子坐在床的角落里,正用卫生纸擦拭
下身。地上扔了很多用过的卫生纸,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母亲低着头,专注地清
理身体,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小宝穿着一条松垮的内裤,正和另外几个
衣着整齐的混混坐在桌边抽烟。

  那几个混混看起来比小宝更专业,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手臂上满是纹身,
眼神冷峻。他们显然对母亲的裸体毫无兴趣,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专注地听小
宝说话。见我进来,小宝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来了正好。」他说,「我有事,要先和兄弟们出去一趟。这里没人,你
妈不能呆在这儿,你先把她接回家吧。」

  我点点头,走到床边。母亲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仿佛这一切都
再正常不过。她继续擦拭身体,动作缓慢而仔细。小宝穿上裤子,走到门口,又
回头看了我一眼。

  「明天几点的车?」他问。

  「早上八点。」我说。

  「行。」小宝笑了笑,「路上小心点。到了那边给我打个电话,别让我担心。」

  「知道了。」我也笑了,「你也是,别老是惹事。」

  「放心吧。」小宝摆摆手,「有事随时联系。」

  「好。」我应了一声,「保重。」小宝和那几个混混走出房间,脚步声渐渐
远去。我拿起母亲的衣服,递给她。

  「妈,穿好衣服,我们回家。」母亲接过衣服,慢慢地穿上。她的动作很慢,
仿佛每一件衣服都需要仔细整理。穿好衣服后,她站起身,拿起地上的扫帚,开
始打扫房间。

  「妈,别扫了。」我说,「我们回家吧。」

  母亲摇摇头,「这里没人打扫,会脏的。」我叹了口气,看着她弯下腰,仔
细地扫着地上的卫生纸。夜风从窗户吹进来,吹散了屋里的烟味,也吹乱了母亲
的头发。她的白发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仿佛在提醒我,她已经老了。回到家,母
亲先去洗了个澡。我坐在堂屋里等她,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过了好一会儿,
她擦着头发走出来,身上换了件干净T恤,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刚干完农活回
来一样平常。

  「妈。」我开口问,「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母亲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缸喝了一口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家的
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刚在小宝那儿,他接了个电话,脸色就变了,赶紧把
赌场里的人都轰走了,说输了算他的。

  那些人一走,他就拉着我打了一炮。」

  她顿了顿,用手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正干着呢,那三个人就进来了。他
们也不说话,就站在旁边看着。小宝也没停,干得比平时快多了,出的货也比平
时多。完事儿后他就跟那三个人说话,说的啥我也听不太懂,好像是啥『货』、
『价钱』之类的。」母亲说完,又喝了口水,脸上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仿佛在
说今天地里收了多少庄稼。她的语气很随意,甚至带着点农村妇女特有的粗俗:
「小宝今天干得急,弄得我还有点疼。

  他平时没这么快的,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母亲
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甚至能平静地描述整个过程。她的麻木让我感到一阵无力。

  「那三个人哪里的?」我问。

  「穿得挺整齐,不像咱们村里人。」母亲想了想,「手臂上全是纹身,看着
怪吓人的。他们一直盯着小宝,好像有啥急事。」

  我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母亲起身去收拾行李,嘴里还念叨着:「明天你要走了,我给你煮几个鸡蛋
带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走了。几个月后,过年回到家。吃完饭,我掏出手机准备给
小宝打个电话。

  「是不是找小宝?」母亲坐在炕沿上,手里剥着花生,「别打了,他死了。」
我愣住了,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死了?咋死的?」

  「让人砍死的。」母亲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今天菜价涨了,「就是你接我那
晚。现在也不知道谁干的。警察找了我好多次,问这问那的,烦死了。」她把手
里的花生壳扔进火盆里,火星子噼里啪啦地溅起来。

  「是在村口那片玉米地里发现的,浑身是血,脑袋都快砍掉了。警察说,可
能是仇家干的。」我坐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小宝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毕
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想起那天晚上他拍着我的肩膀,心里一阵难受。母亲看
了我一眼,继续剥花生。

  「那小子。」她突然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活着的时候没少折
腾我。死了倒好,清净了。」她停顿了一下,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

  「可有时候半夜醒来,总觉得他还在旁边,嘴里叼着烟,笑嘻嘻地说『来一
口』。」母亲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那混账东西,就知道欺负人。」
火盆里的炭火渐渐暗了下去,母亲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花生壳。

  「还有。」她突然说,「我有身子了。」

  我猛地抬头,这才注意到她的肚子确实有些隆起。母亲穿着宽松的棉袄,平
时干活时弯着腰,我竟然一直没发现。

  「是小宝的。」她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认命,「四个多月了。算
算日子,就是那晚怀上的。」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母亲却像没事人似
的,把剥好的花生米递给我:「你爸也知道。

  他没啥反应,就说生下来养着呗,反正家里也不差这一口饭。」

  她走到灶台边,开始和面。

  「那小子。」她一边揉面一边说,「活着的时候没少给我惹麻烦,死了还给
我留个种。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母亲的话里带着恨意,可她的动作却温柔
了许多,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个家,这个村子,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生生死死,
来来往往,像地里的庄稼一样,一茬接一茬,没什么大不了的。母亲怀孕八个月
的时候,小宝母亲找上来了。我正在屋里用手机和熟人联系在县城里找工作,工
厂没撑过去,关掉了,我只好回来。

  听到外头有动静,我抬头看见小宝母亲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个大塑料袋,
里面装满了牛奶、营养品和水果,怯生生地往里张望。

  「姐。」她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发抖,「在家呢?」她头发白了一大半,背
也有些驼了。明明是比我母亲还小着两岁,这时看上去倒像是有六十多了。母亲
挺着大肚子从里屋出来,看见是她,愣了一下。

  「进来坐吧。」小宝母亲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把塑料袋放在桌上。

  「听说你有身子了。」她试探着说,「是小宝的吧?」

  母亲没说话,转身去倒水。小宝母亲跟在她后面,语气更加小心翼翼:「姐,
小宝和强子从小就在一块,我也就不说什么客套话了。我们家就小宝一个儿子,
现在他没了,就剩这点血脉了。

  你看,能不能……等孩子生下来,给我们养?」

  母亲把水杯递给她,语气平静:「这孩子是我的。」

  小宝母亲接过水杯,手有些抖。

  「我知道。」她低声说,「可现在赌场也关了,你男人身体不好,你也不方
便出去打工。养孩子会很紧巴的。」

  我坐在角落里,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一阵酸楚。小宝母亲以前是个挺硬气
的人,现在却变得这么怯生生的。听说她和小宝姐姐一家住,寄人篱下的日子不
好过。

  「姐。」小宝母亲继续说,「你看,你儿子也大了,该娶媳妇了。养个孩子,
负担太重了。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总还能帮衬着点。」

  母亲没说话,只是低头摸着肚子。小宝母亲见她不吭声,语气更加急切:
「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给你名分。

  毕竟是小宝的孩子,也算是我们家的媳妇……」

  「够了!」母亲突然打断她,声音里带着怒意,「我不稀罕你们家的名分!
这孩子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小宝母亲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手里的水杯差点
掉在地上。

  「姐,你别生气。」她赶紧说,「我就是……就是想着,咱们都是一家人…
…」

  「一家人?」母亲冷笑一声,「小宝活着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是一家人?
现在他没了,倒想起我来了?」小宝母亲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姐,我知道你恨我们。可这孩子……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了。」母亲看着
她,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回去吧。

  这孩子是我的,我会好好养大他。」

  小宝母亲擦了擦眼泪,站起身。

  「那……那我改天再来看你。」她说完,转身往外走,背影佝偻着,显得格
外可怜。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母亲:「妈,今天小宝他妈来,你为啥不答应?」

  母亲夹了一筷子菜,语气平静:「这孩子是我的,凭啥给他们?」

  我放下碗,看着她:「可小宝他妈说得也有道理。

  你现在不方便打工,爸身体也不好,养个孩子确实不容易。」

  母亲没说话,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

  「小宝虽然混账,可对我……还算不错。」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母亲继续道:「他活着的时候,知道咱家困难,时不时给我塞点钱。

  虽然不多,但也够买几斤肉了。」

  她放下碗,摸了摸隆起的肚子:「这孩子是小宝的种,我不能让他跟了别人。
再说了,小宝他妈现在寄人篱下,日子也不好过。

  把孩子给她,她也未必能养好。」

  屋子远远的另一边,电视机里的枪炮声响成一片。我看了一眼正专注地电视
的父亲,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母亲虽然平时对小宝没什么好脸色,可心里还是
记着他的好。

  「妈。」我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对小宝有点感情?」母亲没直接回
答,只是叹了口气:「人都没了,说这些有啥用?这孩子生下来,我会好好养大
他。

  等以后告诉他,他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没亏待过咱家。」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母亲起身收拾碗筷,动作有些笨拙。

  我赶紧接过她手里的碗:「妈,我来吧。」

  母亲笑了笑,坐到炕边:「你呀,也该找个媳妇了。

  等这孩子生下来,家里就更热闹了。」

  我一边洗碗一边说:「等我找到工作,攒点钱再说吧。」

  母亲没再说话,只是摸着肚子,眼神有些恍惚。我知道,她又在想小宝了。
临睡的时候,我注意到母亲的情绪有些低落,便提出和她一起睡。母亲没说什么,
只是点了点头。她背对着我,脱去了所有的衣服,光着身子钻进被窝。这是她的
习惯,从小到大,她总是这样睡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皮肤被撑得发亮,肚脐凸出来,像一颗小小的纽扣。她的乳房比以前大了许多,
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晕的颜色变得更深了。

  「妈。」我轻声说,「你肚子真大。」

  母亲笑了笑,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你摸摸,孩子在动呢。」我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肚子,感受到里面传来
轻微的震动。母亲的手覆在我的手上,轻轻引导着我。

  「这儿。」她说,「你感觉到了吗?」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母亲又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这儿也涨得难受。」她低声说,「你帮我揉揉。」

  我有些犹豫,但母亲的眼神很平静,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我轻轻揉着
她的乳房,感受到它们的柔软和温热。

  「小宝以前也喜欢这样。」母亲突然说,「他总是说,我的身子暖和。」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小宝。母亲继续说:「那家伙,虽然混账,
可对我……还算不错。

  他知道我身子不好,冬天总是给我暖被窝。」

  我听着,心里有些酸楚。

  「妈。」我轻声说,「你是不是……有点想他?」

  母亲没说话,只是拉着我的手,继续抚摸她的肚子和乳房。过了一会儿,她
才开口:「人都没了,想也没用。

  可这孩子……是小宝的种,我得好好养大他。」

  她顿了顿,轻声说:「你也给我说说小宝的事吧。

  我记得你们小时候总在一起玩。」

  我想了想,说:「小宝虽然调皮,可总是护着我。

  有一次我被村里的孩子欺负,他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跟他们打了一架。」

  母亲笑了,手轻轻拍了拍肚子:「是,他从小就讲义气。」

  我又说:「他还特别爱吃你做的饭。

  每次来咱家,都要吃两大碗。」

  母亲点点头,眼神温柔:「是啊,他总说我做的饭香。

  其实我知道,他就是想多陪陪我。」

  我们就这样躺着,一边抚摸,一边回忆。母亲说起小宝小时候的事,说他虽
然调皮,可总是护着我。我也说起我们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说小宝虽然混账,
可对朋友还算讲义气。夜渐渐深了,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均匀的呼
吸声。我轻轻收回手,替她掖好被子。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母亲隆起的肚子
上,显得格外宁静。连续几个晚上,我都和母亲睡在一起。她的肚子越来越大,
躺在床上像座小山。

  我习惯性地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

  「再给我讲讲小宝小时候的事吧。」这天晚上母亲轻声说,拉着我的手放在
她乳房上。我感觉到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头因为刺激已经挺立起来。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雪白的身体上。

  「记得小宝上小学的时候。」我一边抚摸一边说,「有一次他把同桌的铅笔
盒藏起来了。那女孩哭得可厉害了,老师问是谁干的,他死活不承认。」

  母亲痴痴地笑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肚子:「那王八蛋,从小就坏。」

  我继续说着:「后来那女孩的妈妈找到学校,小宝才把铅笔盒还回去。

  他还说是因为喜欢那女孩,才藏她的铅笔盒。」

  母亲的笑声更大了,乳房随着笑声轻轻颤动:「那小子,从小就色。」

  她的手覆在我的手上,继续在乳房上轻轻抚摸。

  「还有一次。」我继续说,「小宝偷了他爸的钱,去买了一堆鞭炮。结果把
邻居家的鸡窝炸了,被他爸打得半死。」

  母亲笑得浑身发抖,肚子一颤一颤的:「那王八蛋,活该挨打。」

  她的手覆在我的手上,继续在肚子上轻轻抚摸。我忽然意识到,母亲在听这
些故事的时候,眼神迷离,嘴角带着痴痴的笑。那笑容,仿佛透过我,看到了另
一个人。母亲的手覆在我的手上,继续在肚子上轻轻抚摸。

  「我应该早点怀上的。」母亲突然说,声音有些哽咽,「要是早点怀上,也
许那天他就不会出去了。」我感觉到她的眼泪滴在我的手背上,温热的,带着咸
味。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头因为刺激已经挺立起来。我知道母亲说的
是小宝死的那天。那天晚上,他匆匆忙忙地离开,再也没能回来。

  「要是早点怀上。」母亲继续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肚子,「他也许就会
安分守己,不会去招惹那些人了。」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
回去。我知道,小宝以前也让人怀过孕。是我们初中的班花,一个很漂亮的女孩。
记得那天,班花红着眼睛来找我,说她怀孕了,是小宝的。她的声音很小,像是
怕被别人听见。

  「他说会对我好的。」班花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现在连电
话都不接了。」我陪她去医院,冲着和小宝的那点义气,脑子里想着这是我兄弟
的女人。看着她躺在手术台上,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我好害怕。」班花的声音发抖,「我不想来的,可是……」我站在手术室
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器械声,心里五味杂陈。班花后来转学了,我再也没见过她。

  「你怎么不说话?」母亲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蓦然想起,现在我身边躺
着的,是我兄弟的另一个女人。

  「没什么。」我轻声说,「睡吧,妈。」

  母亲叹了口气,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月光照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能看见
肚脐凸出来,像个小山包。我轻轻抚摸着,能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在动。一个月
后,母亲早产了。母亲是在凌晨生产的。我守在产房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呻吟声,
手心全是汗。脑海中总忍不住回忆起那个可怜的班花。

  「生了,是个女孩。」护士抱着襁褓走出来时,我听见母亲在里面长长地舒
了一口气。我走进产房,看见母亲疲惫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汗珠。她的肚子
已经瘪了下去,乳房却因为涨奶而更加丰满。

  「是个女孩。」母亲虚弱地说,「小宝他妈应该不会来要女孩的。」

  果然,小宝他妈没来。妹妹满月那天,家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亲戚都没来。
大家都知道这是小宝的野种遗腹子,谁也不愿意沾这个晦气。

  母亲抱着妹妹坐在堂屋里,脸上带着苦笑:「这样也好,清净。」

  她的身材还没有完全恢复,腰腹间还有些赘肉,但气色好了很多。

  「该回县城找工作了。」母亲一边给妹妹喂奶一边说,「你好好工作,家里
有我。」

  我点点头,看着母亲怀里的妹妹。小家伙闭着眼睛,小嘴一吮一吮的,母亲
丰满的乳房在她的小脸旁显得格外巨大。在县城奔波了一个月,我终于找到了一
份工作。第一个周末回家,我推开家门时,看见母亲正坐在堂屋里给妹妹喂奶。
她的衬衫敞开着,露出雪白的乳房。妹妹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着母亲的衣襟,小嘴
一吮一吮的。

  「回来了?」母亲抬头看了我一眼,「锅里还有饭,自己去热。」我放下包,
走到母亲身边。妹妹已经吃饱了,正躺在母亲怀里打嗝。母亲轻轻拍着妹妹的背,
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小宝他妈来过吗?」我轻声问。

  母亲摇摇头:「没有。」

  她的手在妹妹背上轻轻抚摸,「她不会来的,是个女孩。」晚上,我推开母
亲房间的门,发现父亲不在。

  母亲正抱着妹妹哄睡,看见我进来,轻声说:「你爸受不了妹妹半夜哭,搬
到隔壁屋睡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父亲和母亲分房睡,这在以前是从
未有过的。

  我看着母亲疲惫的脸,轻声说:「妈,那我还是来陪你睡吧,照顾妹妹。」

  母亲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第一夜,我被折腾得够呛。妹妹半夜醒来
好几次,每次都要喝奶。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冲奶粉,喂奶,拍嗝,哄睡。母
亲躺在旁边,虽然没怎么动,但我知道她也没睡好。

  「志强。」她轻声叫我,「奶粉别冲太稠,不然她拉不出来。」我点点头,
手忙脚乱地冲奶粉。

  母亲看着我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个愣头青,连个奶瓶都拿不
稳。」

  我尴尬地笑了笑,继续手忙脚乱地冲奶粉。母亲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算
了,我来吧。

  你个男人,干不了这细活。」

  我摇摇头,轻声说:「妈,你睡吧,我来照顾妹妹。」

  母亲没说话,只是轻轻握住我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激。几个月过去后,
每个周末回家和母亲一起睡已经成了习惯。而我照顾妹妹也越来越熟练了。这天
晚上,我们像往常一样哄睡了妹妹。母亲穿着宽松的睡衣,乳房因为涨奶而格外
丰满。她轻轻拍着妹妹的背,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

  「睡吧。」母亲轻声说,关掉了床头灯。黑暗中,我听见母亲翻身的声响。
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突然,我感觉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
我的被窝。我屏住呼吸,假装睡着了。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臂,然后慢慢
向下。她的手指有些粗糙,但动作很轻柔。

  「儿子……」母亲轻声叫我,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没有回应,继续假装
睡着。母亲的手顿了顿。

  「我知道你没睡……」母亲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哀求。无声无息地,她
像一条滑腻的鱼游进了我的被窝。庞大而柔韧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我能感觉到
乳头的硬度。母亲的手继续向下,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身体微微发
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就一会儿……」母亲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就一会儿……」我闭上眼睛,
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她的身体很热,像一团火。我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床单,母
亲的手继续向下,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内
侧,然后慢慢向上。

  「儿子……」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就一会儿……」我抓住她的手,
想要阻止她。但母亲的手,轻易地挣脱了我的控制。她的手指继续向上,终于碰
到了我的下体。

  「别……」我低声说,声音有些发抖。母亲没有理会我的抗拒,她的手轻轻
抚摸着,动作很熟练。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应。

  「求你了……」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就一会儿……」

  「妈……」我转过身,看见母亲泪流满面的脸。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
裸露的肩膀上。她的皮肤很白,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母亲的手没有停,她
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双眼中盈满了泪水,
乞求地望着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个翻身就将母亲压在了身下。她的身体
很热,像一团火。我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她的乳房,感觉到它们的重量和温度。

  我身体的某个部分触到了一团湿润粘稠的东西,像是融化的水。

  「轻点……」母亲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母亲的唇很软,带着一丝咸味。她的手环住我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我。我做了
她渴望我做的事。我的唇贴上她的,亲吻着她的唇瓣,她的脖颈,她的胸口。她
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微微颤抖,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回应着我。我的手滑过她丰
满的乳房,感受到它们的柔软和温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
渴望。

  「儿子……」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颤抖。我没有停下,继
续用我所有的肢体探索,直到我的身体与她的紧密贴合。她的双腿缠绕在我的腰
上,仿佛在引导我进入她的深处。我奋力冲击,她的身体在我的动作下仿佛融化
了,柔软而温暖,像一池春水将我包围。

  「小宝……」她紧紧抓着我,指甲几乎嵌入我的后背,嘴里却喊着小宝的名
字。我的心猛地一紧,但身体的快感让我无法停下。她的肉体是如此诱人,丰满
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晃动,腰间的赘肉堆叠出几道褶皱,却更显得她的身体柔软
而温暖。我终于明白了小宝为什么如此迷恋她的肉体——她的身体像一团火,燃
烧着所有的理智和禁忌。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我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一股热流涌出,仿佛将所有的压抑和欲
望都倾泻而出。我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

  「妈。」我低声问,「感觉好吗?」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说:「好……」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我抬起头,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神有
些恍惚,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脆弱。我知道,她心里想着的依然是小宝,可她
的身体却紧紧贴着我,仿佛在寻找一种安慰。

  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妈,睡吧。」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我躺在她身边,感受着她的体温,心
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我们身上,显得格外宁静。第
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母亲正在给妹妹喂奶。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她的乳房在阳光
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我躺在床上,看着母亲轻轻拍着妹妹的背。她的动作很温柔,
眼神里满是慈爱。妹妹的小嘴一吮一吮的,母亲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醒了?」母亲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我点点头,慢慢坐起
身。母亲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我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了她的唇。母
亲没有躲开,她的唇很软,带着一丝奶香。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眼神里带
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该去上班了。」母亲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我点点头,慢慢站起
身。母亲的手还停留在我的脸上,她的指尖有些粗糙,但很温暖。

  「路上小心。」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走出家门,阳光照在脸上,有些
刺眼。整个星期我都在抑制不住地想念母亲。她的身体,她的温度,她的呻吟…
…像一团火,在我心里燃烧,无法熄灭。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眼前总是
浮现出她的身影。她的乳房,她的腰肢……让我无法入眠。周末终于到了,我迫
不及待地回了家。母亲像往常一样,让我和她一起睡,好帮她照顾妹妹。父亲早
早睡下后,我和母亲哄睡了妹妹,也躺下了。

  我躺在炕上,看着妹妹熟睡的小脸,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轻轻拍着她的背,
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我起身想叫母亲,转身却看到了她雪白的肉体。不知什
么时候,她已经无声无息地脱掉了身上的遮蔽。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母亲的
身上。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双腿微微分开,露出深处的阴影。我的
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快了。

  「素芬。」我壮着胆子叫她的名字。这是我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母亲的身
体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反对。她的眼神有些恍惚,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我伸手将她抱到炕上,压在身下,滚烫如火。我的冲动无法抑制,身体迅速勃起。
我的手滑过她的乳房,感受到它们的柔软和温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带着一种
无法抑制的渴望。

  「素芬。」我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挑逗着她,一边进入她的身体。她的
肉体是如此诱人,丰满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晃动,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呻吟
声也越来越急促。终于,我再一次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

  「素芬。」我低声叫着她的名字,没有拔出来,就这样和她连接着睡了。父
亲的话越来越少了,甚至比我在外地上学的时候还少。如今我回来了,反而觉得
他比以前更加沉默。每次我回到家,晚饭后,父亲总是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我偶尔能听见他在里面咳嗽,声音沉闷而压抑。

  「你爸身体不好。」母亲一边给妹妹喂奶一边说,「别打扰他。」

  我点点头,看着母亲怀里的妹妹。小家伙闭着眼睛,小嘴一吮一吮的,母亲
丰满的乳房在她的小脸旁显得格外巨大。父亲很少抱妹妹,甚至不如我抱得多。
虽然他名义上是她的父亲,但似乎对这个新生命并不感兴趣。

  「你爸……」母亲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我注意到,父亲看妹妹的
眼神总是很复杂。有时候,他会站在婴儿床边,默默地看着熟睡的妹妹,眼神里
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是不是……」我试探着问母亲。母亲摇摇头,没有回答。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妹妹的脸颊,眼神里满是慈爱。这个家,似乎正在发生某
种微妙的变化。父亲越来越沉默,母亲越来越依赖我,而妹妹,似乎成了我们之
间唯一的纽带。半夜,妹妹的哭声把我们吵醒了。

  母亲轻轻推了推我:「志强,去拿奶瓶。」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厨房冲奶粉。回来时,母亲已经抱着妹妹在哄了。

  「素芬,奶粉来了。」我说,把奶瓶递给她。母亲接过奶瓶,轻轻塞进妹妹
嘴里。

  「志强,你抱着她,我去上个厕所。」她说。

  我点点头,接过妹妹。她的身体小小的,软软的,像一团棉花。我轻轻拍着
她的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母亲回来时,妹妹已经睡着了。

  「素芬,她睡了。」我轻声说。

  母亲笑了笑,接过妹妹:「志强,你躺下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们躺下后,母亲缩进我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就在她睡着前的一刹那,我
忽然意识到,刚才我们一直在彼此互叫名字,如此自然。母亲叫的是我的大名
「志强」,而不是小名「强子」。我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头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
的情感。我们之间的界限似乎越来越模糊,可我却无法抗拒这种亲密。妹妹一天
天长大,开始学说话学走路。我的工作稳定下来,用家里的积蓄在县城买了套二
手房,开始有人给我介绍相亲。

  我毫无兴趣,应付差事地去了几次,自然以失败告终。

  但有一次,一个幼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你心里有事。」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她叫林晓萱,长相清秀,眼神里带着一种敏锐的洞
察力。

  「你怎么知道?」我问,语气里带着一丝防备。她笑了笑,端起咖啡抿了一
口:「我每天和孩子们打交道,他们的心事都写在脸上。

  你虽然是个大人,可眼神里的东西,骗不了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头搅动着杯里的咖啡。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带
着一种温柔的探究。

  「你心里有个人,对吧?」她轻声说,「一个你放不下的人。」

  我的心猛地一紧,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咖啡杯。她的目光太锐利,仿佛能看
穿我所有的伪装。

  「我不太想说这些。」我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抗拒。她点点头,没有继
续追问。

  「没关系。」她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累。」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真诚的关切。那一刻,我突然有种想
倾诉的冲动,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谢谢。」我说,「你是个好人。」

  她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好人卡吗?

  看来这次相亲又失败了。」

  我也笑了,心里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的敏锐和温柔让我感到一丝安慰,
可我知道,我心里的事,永远无法对她说出口。回到家,母亲正在哄妹妹睡觉。

  看见我回来,她轻声问:「志强,相亲怎么样?」

  我摇摇头:「没成。」

  母亲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志强,你别总拴在我身上。

  该找个媳妇了,好好过日子。」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楚。我知道,她希望我有个自己的家,可她的眼神里
又带着一丝不舍。每次我提到相亲,她总是这样,既希望我离开,又害怕我离开。

  「妈。」我轻声说,「我不急。」

  母亲没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妹妹的背,眼神有些恍惚。我知道,她心里有太
多无法说出口的话,就像我一样。这天夜里,我们又默契地在关灯后赤裸裸地抱
在一起。母亲的身体紧贴着我,带着熟悉的温暖和柔软。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
背,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志强。」她轻声叫我,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没说话,只是紧紧握着母
亲的乳房揉搓,吮吸,感受到它们的柔软和弹性。我想可能我弄痛了她,因为她
在尖叫,父亲也可能听到了,或者他早就听到了。但我已经不在乎他有没有听到
了,我想母亲也是一样,她并没有松开我,反而把我搂得更紧。这个夜晚她的阴
道格外湿润,紧紧地握着我的阴茎抽吸,仿佛在引导我进入她的深处。我的动作
越来越快,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我在猛烈的冲击中一次射空了几乎所有子弹。之后伏在她身上,喘着
粗气,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带着一种
安抚的力量。往常我还能再来一次,但今天没有这个力气了。一切都在刚才释放
出去了。

  「素芬。」过了一会儿我低声说,「我爱你。」

  母亲沉默了很久,身体微微颤抖。

  「这对你不公平。」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哑。

  「你指的是小宝吗?」我问,「我不在乎,他是我的兄弟,和我一样。」

  「你应该有个自己的孩子。」她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我已经有了。」我轻声说。

  母亲没有否认,但身体上有了反应。她紧紧抓住我,指甲几乎嵌入我的皮肤。

  「志强。」她低声说,「你别这样……」

  我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体温。我们就这样躺着,直到她的
呼吸渐渐平稳,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母亲已不在身边。我赤裸着身体
走出房间,阴茎在我腿间晃荡着。我寻找着母亲,最后在父亲的卧室找到了她。
父亲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生气。母亲坐在父亲身边,眼神空洞。

  「志强。」她哽咽着说,「你爸去世了。」

  我愣住了,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父亲的身体已经冰冷,母亲的手紧紧
握着他的手,仿佛在试图留住最后一点温暖。

  「妈。」我轻声叫她。母亲没说话,只是紧紧抓住我的手。父亲的葬礼在一
个阴沉的早晨举行。天空低垂,灰蒙蒙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母亲穿着一身
白孝,抱着妹妹站在坟前,眼神空洞而疲惫。我站在她身旁,心里涌起一股复杂
的情感。

  「志强。」母亲轻声叫我,「给你爸磕个头吧。」我点点头,跪在坟前,重
重地磕了三个头。泥土的湿气透过裤子渗进来,带着一股寒意。抬起头来,我与
墓碑上的照片对视着,他的灵魂就算再迟钝,到了这个时候也应该已经知道了一
切,我想知道他在知道一切之后是什么心情。但那张苍老麻木的脸一如平日,看
不出有任何波澜。母亲抱着妹妹,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没有哭出声,只是紧紧
咬着嘴唇,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悲痛。

  妹妹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伸出小手去擦她的眼泪。

  「妈。」我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处理了父亲的遗物后,我决定带着母亲和妹妹离开村子,搬到县城我那里去。
离开村子之前,母亲突然提出想去看小宝。那天晚上,天色阴沉,乌云压得很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仿佛随时会下雨。母亲坐在炕边,手里捏着一件
旧衣服,眼神有些恍惚。

  「志强。」她轻声叫我,「明天……我们去看看小宝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

  第二天一早,天气依然阴沉,风里带着一丝凉意。我们带着妹妹,来到了村
口的玉米地。小宝的坟就在那里,墓碑上刻着他的名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母
亲站在坟前,眼神有些恍惚。

  「小芳。」她轻声叫妹妹,「来,给这里面的叔叔磕个头。」

  妹妹抬起头:「妈妈,为什么要磕头?」

  母亲没解释,只是轻轻按了按妹妹的肩膀:「听话,磕个头。」

  妹妹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乖乖地跪下来,磕了三个头。母亲站在一旁,没说
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小宝的墓碑,手指轻轻抚过墓碑上的字迹。

  「小宝。」她低声说,「我们要走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芳的。」

  她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但每个字都清晰可闻。

  妹妹站起身,拉着母亲的手:「妈妈,我们回家吧。」

  母亲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小宝的墓碑,转身离开了。这时我远远地看到了
小宝的母亲。她站在玉米地另一头,似乎也在望着这边。身影显得格外瘦小。听
说她被小宝姐姐赶回来了,独自住在村里。她没有走过来,只是静静地站着,仿
佛在目送我们离开。母亲走出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小宝的
母亲。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犹豫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拉了拉妹妹的手:「小芳,跟妈妈来。」

  她们走到小宝母亲面前,两个女人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忽然,母亲
跪了下去。

  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抬起头,轻声叫了一声:「妈。」

  小宝母亲愣住了,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
乎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母亲轻轻拉了拉妹妹的手:「小芳,给奶奶磕头。」

  妹妹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乖乖地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抬起头,脆生生地叫
了一声:「奶奶。」

  小宝母亲的眼眶一下子红了,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妹妹的头,声音哽咽:「好孩子……好孩子…
…」

  接着看向母亲:「姐……不,素芬,你……」

  母亲抬起头:「妈,小芳是小宝的孩子,也是您的孙女。

  以后,我会带着她来看您。」

  小宝母亲点点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母亲:「素芬,这是小宝小时候戴过
的银锁,你……收着吧。」

  母亲接过布包,手指微微颤抖。她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银锁,已经
有些发黑,但依然能看出上面的花纹。

  「妈。」母亲轻声说,「谢谢您。」

  小宝母亲摇摇头,眼神中闪动着某种像是欣慰又像是自豪的光彩:「素芬,
你……是个好女人。

  小宝要是知道,一定会高兴的。」

  母亲的眼眶也红了,她紧紧攥着银锁,点了点头:「妈,我们走了。

  您保重。」

  小宝母亲点点头,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看着母亲和妹妹离开的背影,仿佛
在送别自己的亲人。我远远地看着,心里涌起一股感慨:母亲现在是两个男人的
未亡人了。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常年卧病,家里的重担几乎全压在母亲肩上。
他给不了母亲任何依靠,甚至连一句温暖的话都很少说。

  母亲在他身边,像一根被压弯的稻草,默默承受着生活的重压。而小宝,则
是另一种存在。母亲跟着小宝时,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小宝对她谈不上
尊重,甚至可以在旁人面前把她扒光了干。我记不清有多少次,母亲赤裸裸的身
体被小宝压在身下,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像牲口一样在众目睽睽下被他狠狠
抽插。我有时在想,母亲在那种时候,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是屈辱,是麻木,
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感?

  但小宝也并非全然无情。他偶尔会给母亲塞点钱,知道她身子不好,冬天会
给她暖被窝。这些微小的温情,或许正是母亲无法彻底恨他的原因。小宝先走的,
父亲后走的。这个顺序,对母亲来说,或许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体验。小宝的
死,并没有让她从屈辱中解脱,反而让她陷入了一种更深的孤独。她失去了那个
偶尔给她温暖的男人,也失去了那个让她屈辱的男人。小宝的死,像一把刀,割
断了母亲与过去生活的最后一丝联系。

  而父亲的死,则让母亲彻底卸下了生活的重担。她不再需要照顾一个病弱的
男人,也不再需要为一个无法依靠的家庭操劳。可这种解脱,却带着一种无法言
喻的空虚。他们死的时候,母亲没有为他们掉一滴眼泪。她在他们面前,始终是
那个坚强的女人,仿佛他们的离去对她来说,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可我知道,
母亲心里并非毫无波澜。她在夜深人静时,会轻轻抚摸着小宝留下的银锁,眼神
里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她也会在父亲的遗像前站很久,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的脸,仿佛在回忆什么。
几天后,我们收拾好行李,离开了村子。母亲抱着妹妹坐在车里,眼神有些恍惚。

  「志强。」母亲突然开口,「他们要是知道我们搬走了,会不会生气?」我
摇摇头:「不会的,妈。

  他们希望我们过得好。」

  母亲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妹妹。到了新家,母亲抱着妹妹走进屋里,四处
看了看。

  「志强。」她轻声说,「这里挺好的。」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家虽然不大,但足够我们三个人住。母
亲抱着妹妹坐在沙发上,眼神渐渐柔和下来。晚上,我们躺在床上,母亲缩进我
怀里,身体微微颤抖。

  「志强。」她轻声说,「我有点怕。」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解开她的衣服,露出她丰满的乳房和柔软的腰肢。她的
身体在我的触碰下微微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羊。

  「素芬。」我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吻着她的唇瓣,她的脖颈,她的胸口。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我的手在她的乳头上滑过,感受
到它们的颤栗。她的身体在我的动作下微微颤抖,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志强。」她低声叫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别离开我……」我紧紧抱
住她,轻声说:「我不会离开你,素芬。

  我永远都在。」

  她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渐渐放松,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我轻轻吻去她的
泪水。

  「志强。」她低声叫我,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
感受着她的体温。我们就这样躺着,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睡着了。日子平静
地过去。妹妹很快就四岁了,我们为她选了一个离家近、条件还算好的幼儿园,
收费也还算合理。第一天,我和母亲一起送她。

  到了幼儿园,母亲牵着妹妹的手,轻声说:「小芳,要听老师的话,知道吗?」

  妹妹点点头,紧紧抓着母亲的手:「妈妈,我会听话的。」

  我站在一旁,欣慰地看着她。妹妹虽然小,但懂事得让人心疼。

  就在这时,一位老师走了过来,笑着对我打招呼:「好久不见。」

  我愣了一下,认出她是林晓萱,随即笑了笑:「林老师,好久不见。」

  母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晓萱,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志强,你们认识?」她轻声问。

  我点点头:「之前见过一次。」

  林晓萱笑了笑:「我是这里的副园长。」

  她蹲下来对妹妹说:「小芳,跟老师进去吧。」

  妹妹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我,终于松开了母亲的手,跟着林晓萱走进了幼
儿园。母亲找到了新的保洁工作,每天早出晚归。有一天,母亲有事,我去接妹
妹。林晓萱站在门口,看见我来了,笑着走过来。

  「志强。」她轻声叫我,「今天你来接小芳?」

  我点点头:「林老师,辛苦了。」

  她笑了笑:「你还是单身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是。」

  她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第二天,我送妹妹上幼儿园。把妹
妹送上楼以后,林晓萱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志强。」她突然说,「我猜她不是你妹妹,是你女儿。」

  我心里猛地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林老师,你误会了。

  她是我妹妹,我妈的女儿。」

  林晓萱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信:「是吗?

  可你们长得真像。」

  我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开。周末,林晓萱约我喝咖啡。我考虑再三后还是去
了。我们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志强。」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妹妹的事,能跟我说说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林老师,你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猜她不是你妹妹,是你女儿。如果这就是你心里
的事的话,我并不介意你有女儿。但你不应该让母亲背黑锅。

  你是我第一个见过让母亲背黑锅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头搅动着杯里的咖啡。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带
着一种温柔的质问。

  「林老师。」我叹了口气,决定告诉她真相。

  「我曾经有个朋友,叫小宝。」我低声说,「我们俩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就
像亲兄弟一样。后来,我爸身体不好,我妈去村里的赌场工作,是小宝介绍的。
她在那里做保洁和做饭,小宝是看场子的。时间久了,他们俩……好上了。」

  林晓萱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但她没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

  「那天晚上。」我继续说,「小宝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地拉着我妈做了一
次。那是他最后一次……」

  我平息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那天晚上,他和别人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后来,我们在村口的玉米地里发现了他,浑身是血,脑袋都快砍掉了。」

  「就是那一次,我妈怀上了妹妹。」我低声说,「小宝死后,他妈来找过我
们,想要这个孩子。她说这是他们家唯一的血脉。可我妈没答应,她说这孩子是
她的,谁也抢不走。」

  「林老师。」我轻声说,「这就是我妹妹的真实来历。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
信,但这就是事实。」

  林晓萱听完后,沉默了许久。

  「志强。」最后她轻声说,「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林老师。」我轻声说,「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这就是事实。」

  她沉默了一会儿,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志强,你……真的很不容易。」

  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林老师。」我轻声说,「谢谢你听我说这些。」

  她点点头:「志强,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找我。」

  几天后,林晓萱约我到她办公室,说是要谈谈小芳的事。我推开门时,她正
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抬头看见我,笑道:「志强,来了?

  坐吧。」

  我坐下后,她放下文件:「小芳最近在幼儿园表现很好,很懂事。」

  我点点头:「谢谢林老师照顾。」

  她笑了笑,眼神里带着温柔:「志强,其实……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

  小芳也很可爱,我很喜欢她。」

  我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笑:「林老师,你太客气了。」

  她顿了顿:「志强,你有没有想过……给小芳一个完整的家?」

  「林老师,你的意思是……」她脸上飞过一丝红云:「我的意思是,我觉得
我们可以试着交往。

  我很喜欢小芳,也会对她好。」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林老师,谢谢你的好意。

  但我……现在还没这个打算。」

  她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咯咯地笑出声来:「我猜到了,对,这才应该是完整的
真相,只有这样才能形成闭环。」

  我愣了一下:「猜到什么?

  什么闭环?」

  她带着一丝坏笑和狡黠:「小芳虽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你却是她实际意
义上的继父,对吧?」

  我一颤:「林老师,你……」

  她抿着嘴唇,尽力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理解:「志强,
你不用解释。

  我明白的。」

  我凝视了她一会儿后,两个人一起笑了。

  「林老师,谢谢你的理解。」我最后说道。

  回到家,母亲正抱着小芳在沙发上玩。看见我回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志强。」她轻声叫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放下包,坐到她身边:「今天林老师找我谈了点事。」

  母亲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嫉妒:「林老师?

  就是那个副园长?」

  我点点头,轻声说:「她约我到她办公室,说是要谈谈小芳的事。」

  母亲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她……说什么了?」

  我轻轻握住母亲的手,低声说:「她暗示想和我交往,还说她很喜欢小芳。」

  母亲有点紧张:「你……怎么说的?」

  我笑了笑,轻声说:「我婉拒了。

  她后来猜到了我们的事,但她说她不会乱说。」

  「志强,她……真的不会乱说吗?」我轻轻搂住母亲,低声说:「放心,我
相信林老师不会乱说。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接着又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别担心。

  我会保护好你和小芳的。」

  母亲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欣慰。小芳在她怀里睡着了,小手紧紧抓着她
的衣角。妹妹上小学后的第一个十一长假前,我收到了一封婚礼请帖。打开信封,
里面是林晓萱的婚礼邀请函,婚礼定在十月三号中午,地点是县城的一家酒店。

  请帖上特别注明了一行手写小字:「请带上小芳和阿姨一起来。」

  如她希望的那样,到了那一天,我和母亲带着小芳一起去了婚礼现场。酒店
门口挂着红色的喜字,大厅里摆满了鲜花和气球,宾客们衣冠楚楚,气氛热闹而
喜庆。林晓萱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和新郎一起站在门口迎接宾客。新郎是个高大
帅气的小伙子。

  林晓萱看见我们,笑着迎了上来:「志强,你们来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林老师,恭喜你。」

  母亲站在我身旁,轻声说:「小林,恭喜你。」

  看到母亲,林晓萱很开心:「阿姨,谢谢你能来。」

  小芳挣脱了母亲的手,扑了上去:「林老师!」

  林晓萱蹲下来,轻轻抱住小芳:「小芳,好久不见,老师也很想你。」

  小芳紧紧搂住林晓萱的脖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林老师,我好想你,
你为什么不教我们了?」

  林晓萱轻轻擦去小芳的眼泪,笑着说:「小芳长大了,要去上小学了呀。

  老师也会想你的,你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小芳点点头,抽泣着说:「我会的,林老师。」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林晓萱和新郎在敬酒环节走到了我们桌前。林晓萱举起
酒杯,笑着说:「志强,阿姨,小芳,谢谢你们能来。

  祝你们百年好合。」

  母亲听到这句话,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羞涩地低下了头。这是我这么多年第
一次见到她害羞。小芳则是一脸茫然,显然不明白「百年好合」的意思。婚礼结
束后,宾客们陆续离开,大厅里渐渐安静下来。林晓萱提着那件婚纱,穿过人群,
径直朝我们走过来。

  「阿姨。」她停在母亲面前,语气平静,「这件婚纱送给您。」母亲愣了一
下,盯着婚纱看了几秒,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

  「小林。」她有点犹豫,「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林晓萱笑了笑,
语气还是那么平淡:「婚纱对我来说就是件衣服,放着也是放着。

  您收下吧,就当是个纪念。」

  母亲的手指轻轻摸了摸婚纱上的蕾丝,指尖有点抖。

  「小林。」她声音低了些,「你……为啥要送给我?」林晓萱看着母亲,眼
神里有点说不清的东西。

  「阿姨。」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我知道您这些年不容易。
这件婚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母亲的眼神有点恍惚,手指在婚纱上轻轻摩
挲。

  「小林。」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你……真的不介意吗?」林晓萱摇摇头,
语气很坚定:「阿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我尊重您的选择,也佩服您的勇气。」

  母亲的眼眶有点红,手指紧紧攥着婚纱。

  「小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谢你。」林晓萱点点头,把婚纱
递到母亲手里。她的动作很庄重,像是递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

  「阿姨。」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但眼神里带着点温柔,「您穿上一定很
好看。」母亲接过婚纱,手指在婚纱上轻轻摩挲,眼神有点恍惚。她没再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扬了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林晓萱看了我一眼,眼神
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她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特别
轻盈,像是卸下了什么包袱。母亲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婚纱,眼神有点出神。

  我轻声叫她:「素芬,咱们回去吧。」

  她回过神来,点点头:「好。」

  那天晚上,母亲在家里穿上了那件婚纱。婚纱并不合身,胸前的部分有些紧
绷,勾勒出她丰满的乳房,腰间的部分却显得有些宽松,臀部的曲线在婚纱下若
隐若现。她站在镜子前,轻轻转了个圈,婚纱的裙摆微微扬起。

  「志强。」她轻声叫我,「好看吗?」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素芬,你很美。」

  「妈妈!」小芳也拍着手欢呼起来,「你真的好漂亮!」母亲笑了笑,眼神
里带着一丝羞涩和满足。我们就这样站着,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身上,显
得格外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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